看到他们行人穿梭而过,都各自把头埋得低低,悄无声息挪移开去,生怕个不慎冲撞贵人丢性命。
谢安澜有在观察这些难民神情,见他们大多面色蜡黄,身形枯槁,但气色还好,手上也有劲,止不住地点点头,“皇兄挑冯知县来沂城来真是挑对。”
有这能干实事知县在,他也省不少功夫。
陆乘舲古怪地看眼谢安澜,终究是什都没有说。
冯舒冲之前在岭南带上任十年干得也是知县,十年间勤
“多谢王爷王妃。”柴进听这话明白过来,王爷这是不会罚他,欣喜若狂地俯首在地,高声感谢。
不多时,陆初就从库房拿百两白银赏赐与他。
真金白银到手,柴进喜不自胜。
谢安澜却是不在管他,带着陆乘舲他们几个和护卫出城去。
五千亩地说起来不觉得有什,可是走起来那就大,相当于半个沂城。
本想随便租个地来种东西,没想到还有如此意外之喜。
真是应他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能修条路。
“走,们去看看?”谢安澜回头,对陆乘舲笑道。
“殿下可是有所发现。”陆乘舲并不笨见谢安澜如此说,琢磨过来。
“去看看就知道。”说起来谢安澜已经许久未曾出过城,至多就在城里转转,今天出去转悠下,还能顺便看看他荒地开垦得怎样。
乳白色中又参杂着许多半透明大颗粒沙子,贝壳状断口,看起来还挺好看。
这不就是现代常见石英砂。
可以用作,烧玻璃,铸造,陶瓷,建筑等等系列用途。
谢安澜每想起个词,呼吸就乱分。
这些东西随便做出件都是惊世之宝,价值无可估量。
这也是当初谢安澜为什不买地,而是选择赁地原因。
他个王爷在边境买如此大块地,就算是荒地,也太惹人猜忌。
赁地就不样,地还是属于官服,虽然赁百年,但官服有随时收回权利。
至多就被人不痛不痒骂两句,钱多得烧得慌,却对他产生不什实质性影响。
马车在众多难民中缓慢行驶而过,撩起车窗可以看到荒地上到处都是人,或是拿着自己自制工具,或许拿着自家带来工具,在荒芜土地上奋力开垦着。
“王爷……王妃……”柴进听着这对夫妻对话二丈摸不着头脑,王爷这究竟是罚他还是不罚他啊。
毕竟这好好地,他来就有上千亩不能耕种,王爷怒,随便治他个什罪,都够他喝壶。
谢安澜与陆乘舲对视眼,相视而笑,不用多说,都能明白对方眼中意思。
“你找到暗河有功,王爷怎会罚你,不仅不罚,还赏银百两,你可有意见。”陆乘舲笑问道。
柴进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愣在当场,还是冯舒冲踢他脚,“还不快感谢王爷王妃。”
果然还是吃首次穿越亏。
为怕自己看错,谢安澜搁下心中懊恼,踱步来到柴进面前,捻起捧砂子来仔细瞧瞧,确认没有出错后,满意。
“你是说赁荒地上差不多千亩都有这种沙子?”
“是。”柴进摸不透王爷想法,颇有些忐忑地回答。
谢安澜挑挑眉,那就是有石英石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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