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用完膳,看都不看陈桂眼,显然他还在为那日陈桂差点害死陆乘舲事而耿耿于怀。
用过膳后,谢安澜没有立马上马车,而是在周围附近转转,活动下坐马车坐僵硬身体。
忽然,他就听到他金子咯咯咯叫得凄厉声音。
朝声音来源处快走两步,发现有几个人正跟着金子身后跑,明显是要抓它。
现在他们能够舒舒服服在路上随时吃到可口饭菜,都是谢明芮功劳。
陆乘舲想到他与殿下来时,路上就啃些干粮糕点,最好时候不过就是碗肉汤,把头埋得低低头。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他们出马车,把头窝在角落里昏睡金子也立马站起身来。
舒展开翅膀,昂首挺胸地跳下马车,在马车周围到处啄虫子。
见谢安澜笑得开心,陆乘舲唇线僵直下,那准备脱口而出话,又默默咽下去。
心里闷闷。
谢安澜专心致志替他敷药,也没看见他那转瞬即逝失落表情。
“王爷,少爷,膳食已经筹备妥当,可以下来用餐。”
上好药,陆初就来敲马车车门,陆乘舲麻利系好衣服,跟着谢安澜下马车。
停下来休息。
谢安澜顺手抱过个药盒,笑笑,“该换药。”
陆乘舲抿抿唇,松松锦带,让肩上衣物稍稍滑落点,露出上面伤处来。
揭下纱布,就看见雪白肌肤上,有个突兀地方。
谢安澜用勺柄轻轻刮下伤口处没药性药物,露出里面快要结痂伤口来。
谢明义看见它从马车里跳出来,嘀咕声,“跑最好。”
谢安澜也不管他与鸡之间那些斗争,接过被陈桂试过毒后膳食用起膳来。
不得不说,这路幸苦陈桂,那日他自己罚自己五十大板子,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结果谢安澜又说要回帝都。
他就只好拖着还没好完身体上路,这路颠簸可把他折腾得不轻。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拖着病体帮谢安澜试毒。
不得不说,谢明芮能干啊,沂城那些下人,有家有室不愿意离开,她就留在宅邸,让他们继续打理着宅子,然后在愿意跟随他们去帝都下人中,选出个有家室,并且沉熟稳重中年男子留下来当管家。
准许他每两个月回趟帝都交代沂城事,顺便看望家人。
这样谢安澜不仅能够继续操控沂城情况,手里捏着这个下人家人也不怕他有二心。
当然谢明芮也怕这位管家有二心欺上瞒下,又在府里安插好多钉子,做到相互掣肘。
剩下跟着他们回帝都,顺便在路上能够照料他们生活起居。
谢安澜边打量着伤口,边轻柔上药,“估计到京城这伤就能好。”
现在正值四月初,春暖花开时候,气温不冷不热,也有利于伤口恢复。
陆乘舲不在意自己伤口,反而看着专心上药谢安澜,很突兀地问句,“殿下觉得有疤痕丑吗?”
“什?”谢安澜时间没明白陆乘舲意思。
见他只侧头看伤口,明白,笑道,“先前已经找大夫问询过,你这伤口不大,只要按时敷药,不使伤口反复,后面恢复得好,再用些祛疤药物,应该不会留疤,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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