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鸣二十四年纪,比谢安澜小两岁,性子却是沉稳极,对谢安澜拱拱手,不慌不忙地道,“王爷,最新朝堂消息,不日威远候与霍将军就会攻下渭城,夺回延河。”
谢安澜眉头微挑,点点头,点都没意外,火药在手,个渭城都夺不回来,那傅铮得是个多废物人。
“只是……”阚鸣说着看看谢安澜脸色。
“讲。”谢安澜凝凝眉。
“只是这次夺下延河之后,短时间内朝廷恐怕不会再出征,邕朝需要修生养息,而草原部也需要修生养息,所以两国之间可能会签订休战协议,王爷您封地……”
“啊……是吗?”陆乘舲抬起茶杯看看,还真是谢安澜方才拿到手里把玩茶杯,面色微窘,“没注意。”
这下陆初更是好奇,王爷究竟与他们家少爷说什,让他们家少爷如此心神大乱。
不过既然他们家少爷不愿意说,而王爷也明显不想让他们这些下人知道,那他也很识相地选择不问。
谢安澜回书房,也并未把那制冰方子看在眼里,与陆乘舲说得那些话也不过是为逗逗他罢。
他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纸张上字,思索着不合理地方。
东西到处都是,卖之后,也不好再转手,如今把他们转到殿下手中也不错。
陆乘舲逐渐信心重燃,然而谢安澜又给他浇盆凉水,“也并未打算做制冰生意。”
陆乘舲呼吸滞,脸上笑容都呈现裂痕,实在是没明白谢安澜是怎想。
谢安澜见他表情变换好玩,端起桌上茶杯,冲他笑笑,玩味道,“要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陆乘舲明白,谢安澜这是准备加价,“殿下有话请直言,只要是乘舲能够给得起,乘舲都愿意给殿下。”
阚鸣说到此处却是不愿再说,直打量着谢安澜神色。
谢安澜面上并无什神色,他那封地从开始就没得到过,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吧,反正也是他那抽风老爹与他娘打架,没打赢后,恼羞成怒给他赐下边境封地。
细数他其他哥哥封地,那个有他这惨,封地在敌国手中。
“还有其他吗?”谢安澜又问。
阚鸣见谢安澜并未生气后,紧
“王爷。”
此刻门外进来个人,正是他最近新招募幕僚阚鸣。
他负责帮谢安澜在外面打探消息,既然决定要掺和国家政治中去,就不能再像以前样,什都不知,什都不晓。
掌握眼下时局,才能对时局变化做出有效对应,因此耳目十分重要。
“说。”谢安澜揉揉略有些发涨额头,停下他头脑风,bao,对阚鸣点点头。
谢安澜抿下口茶水,凤眸微翘,凑到陆乘舲耳边轻轻说句话,说完也不看陆乘舲表情变化,离开正厅去书房忙碌去。
然后陆初就看到他们家少爷脸色,由正常肤色点点变红,最后更是红得跟那天边晚霞样,红中还带点紫。
陆初没忍住好奇地问句,“少爷,王爷他究竟要什?”
“没……没什?”陆乘舲慌乱之下,摸索到餐桌上茶杯,端过,仰头全喝下去。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那片火热,却又听陆初道,“少爷,那是王爷方才喝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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