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收敛些笑意,果然没有在写鸡兔同笼题。
而是换成小明,小红人名。
没有再看到鸡兔同笼,阚鸣微微松口气,这段时间他看到这四个字就想吐,如今王爷换人名,回去之后他做起题来,也会轻松点。
此时阚鸣,还不知知道,他未来很长段时间,都将活在被小明、小红支配恐惧中,喜滋滋地带着堆谢安澜重新写题,恭敬地告退。
小小整蛊下阚鸣,谢安澜心情得到放松,也不再想那些让他头疼,转头去处理其他事情去。
谢安澜目光在那些纸上很快扫过。
都是些简单应用题,扫上两眼就能算出答案。
厚厚踏纸很快便被他看完。
没有道错误。
看来小阚同学学习很认真。
谢安澜揉揉发胀额角。
他无意与谢苍溟抢那个位置,但也架不住悠悠众口。
况且他确实要需要用铁矿来赚钱。
他后续系列计划都要用到铁,所以这铁对他也至关重要。
他在思考该怎向谢苍溟说明,虽然拥有铁矿,但坚决不会造反。
“不管他带着何种目来,他之心路人皆知,因此必定会寸步难行。”
“也是。”谢安澜想想,就把此事给放边去。
再怎说,那质子事,也与他扯不上关系,等人来,让谢苍溟头疼去吧。
眼下他需要头疼是,谢观潮那片铁矿事。
那大片铁矿若开采出来,他该怎向谢苍溟解释呢。
恰好,工部刘光彦来与他商议烟火事。
都是老熟人,谢安澜也不跟他客气,让下人摆晚膳两人边吃边说。
“王爷。”刘光彦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谢安澜,这会见到还是如以往样毕恭毕敬。
“刘侍郎……”谢安澜笑着称呼声,又觉不对,略有些迟疑道,“不对,现在该称呼为刘尚书。”
刘光彦听到谢安澜
想想,又拿出自己特制铅笔,在宣纸上出些题。
这次阚鸣就在谢安澜身边,又看到谢安澜在写些鸡兔同笼算题。
脸色微微难看些,“王爷,能不能不要再用鸡兔同笼,现在看见这几个字就有些晕。”
谢安澜怔,随后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笑意。
阚鸣不明白王爷在笑什,默默等他笑完。
这种话,想想都不可能会得到认可。
“王爷可还有吩咐。”阚鸣见谢安澜手指不停按压着太阳穴,眉心紧锁,主动开口道。
谢安澜摇摇头,不准备与他说此事。
抬头见他都禀告完事情还赖着不走,忽然会心笑,“先前给你那些题可都会做。”
阚鸣见谢安澜终于想起这事,从怀中把他这段时间做好题都拿出来,呈放在他面前,“还请王爷过目,看看有没有错题。”
邕朝有规定,盐铁类是不得私人经营。
虽然下面偶有官商勾结,那铁矿,盐矿也相当于是另类私人拥有。
人家能够做隐蔽,是由于官官相护,而且他们再厉害也就捞些钱,对谢苍溟地位产生不什影响。
可他个王爷,若是拥有这大块铁矿那就不得。
他放个烟花那群朝臣都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番,他要有个铁矿,那群朝臣岂不是得指着鼻子骂他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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