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剩下钱,兑换消炎止肿药膏,给他涂抹上。
没过多久,那红肿膝盖就逐渐消
陆乘舲眉睫微微颤颤,眉心都舒展开来,藏在心中那块石头落地。
见谢安澜回答完他,又蹙起眉头,他抬头轻轻替他抚平,轻声问道,“殿下在想什?”
“想挣钱事。”谢安澜倒也没有隐瞒,捏捏他下颌,笑笑,“不挣钱,养不起你啊。”
本以为娶个贤惠媳妇,没想到骨子里倒是个挺会玩小妖精。
陆乘舲想到谢安澜往他身上抹药膏,脸色悠地绯红片。
现在脑海里只要回忆起,他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心都抽抽疼。
醒来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现下听到陆乘舲话,他思绪有片刻得凝滞。
“你……”谢安澜张张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陆乘舲低头坐在床边攥紧自己手,使得上面青筋都有些凸起,暗哑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柔,“殿下会不会觉得有些奇怪?”
膝盖处早以磨红,这会被衣物摩擦更是疼得他直拧眉。
但他觉得没什,吸吸气,穿好衣服,不太敢看谢安澜。
他其实挺怕谢安澜发现他,他其实享受。
不然昨夜也不会陪着他起疯那久。
是,他享受谢安澜那种全身心想占有自己样子。
在是自己也没有想到。
他喝醉之后,会如此不管不顾。
平时他都隐忍着,小心地顾及着他。
但是喝醉,脑袋不受控制,只记得不能让他疼,却没记得让自己轻点。
陆乘舲怔怔,神情有些怪异。
他直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来着。
“就不好奇那药膏事?”谢安澜见他红脸,挑挑眉问道。
陆乘舲摇摇头,“早就说过,殿下是人也好,是鬼也罢,乘舲都认。”
说着陆乘舲抓抓床单,十分小声道,“只求殿下别嫌弃就好。”
“你这可爱,谁会嫌弃你。”他说得小声,谢安澜却听得轻轻楚楚,起身跪在他面前,点点轻柔地撸起他裤腿,看看膝盖上那红肿片。
就像小时候,那拿炭火炙烤自己时候,明明是疼,他却恍若未觉,心中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些暗爽。
他觉得这样自己有些可怕,却又无可自拔。
“不会。”谢安澜抱过他,吻吻他额头,认真地看着他,“你喜欢就陪着你。”
就是以后得更加努力挣钱。
谢安澜想到那晚上耗尽系统余额,隐隐皱皱眉。
就算是那种过分要求,他也甘之如饴。
谢安澜确实被陆乘舲话惊到。
昨夜,两人玩疯,他更是囚着陆乘舲次又次。
及其霸道不准他离开,即使后面他都哭得嗓子都沙哑,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这是他第次,使他哭得那凶狠。
见他如此,谢安澜语气又低低,认错态度良好,“……以后再也不喝醉。”
“就……”陆乘舲伸出手揉揉谢安澜头顶,嗓子不舒服让他挺顿下来。
谢安澜默默等着他下句。
陆乘舲缓缓,滚动两下喉结,稍稍舒服点,才缓慢道,“还挺想……为殿下开家酒肆。”
陆乘舲说完,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捞起地上衣物,颤颤巍巍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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