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是你事,你来请不请又是事,在五哥这儿,别跟五哥客气。”谢观潮却是不依他,也没拿酒壶,而是拿茶壶给他斟杯茶。
陆乘舲推脱不掉,只得接过茶杯,道声谢,
方才谢观潮那嗓子吼得老大,导致眼下这条街上所有人都认识陆乘舲。
东来酒楼掌柜更是亲自出来迎接这位宸王妃。
点头哈腰把他给迎上几位王爷包厢。
“长乐王爷、北济王爷、广陵王爷。”陆乘舲进包厢,便向他们行礼。
“都是家人,唤声四哥即可,不必如此见外。”谢广池挥挥手,让陆乘舲放下客气。
三万两可抵他三年税收。
现在两夫妻在家每天都抱着银子喜滋滋睡觉。
谢观潮更是多项爱好,时不时就约其他兄弟到这东来酒楼坐坐,顺便给他们炫耀炫耀。
对面坐着谢广池与谢穹溪两人都对谢观潮这幅小人得志模样气得有些许磨牙。
“五弟,你四嫂书看完,是出来替她买书,就不陪你唠叨。”谢广池生性有些懦弱,他也说不出什难听话来,反正就是有些不乐意待。
几位兄弟畅聊着,忽然撇见下方陆乘舲,嘴急,道错称呼。
“七弟婿……”他卷卷舌头,又重新唤声。
然而下方陆乘舲像是没有听见,只快步向前走着。
谢观潮面露尬色,不得已又重新唤声,“宸王妃!”
他这嗓子吼出去,喧闹大街都凝固片刻。
其他两位也齐齐点头。
“那就不与四哥、五哥、六哥客气。”陆乘舲倒也不是个矫情人,听他们说,大大方方找个空位坐下。
“这样就对,客气啥。”谢观潮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头对那迎着陆乘舲上楼掌柜说道,“把你们店里好酒好菜都给上上来,可不能怠慢宸王妃。”
“是是是。”掌柜连连应声,陪笑两声,就轻手轻脚下楼,亲自去后厨打点。
“五哥,不用,从府里吃才出来。”陆乘舲笑笑,有心拒绝。
谢观潮这才炫耀到半,那肯放他走,“四哥,这七弟婿马上就到,你这就抬脚走,回去七弟婿说,七弟还以为是你不欢迎他王妃呢。”
“是……是吗?”听到这话谢广池想想好像有理,那站起来都要走身子,又坐回去。
“五哥就别吓四哥,七弟与七弟婿向来很好说话,定不会为此等小事而计较。”谢穹溪儒雅地坐在旁,蹙蹙眉,不悦道。
听谢穹溪话,谢广池也觉得有理,又想站起来离开,但眼角却撇见已经上楼梯陆乘舲。
就坐着不动。
陆乘舲这才后知后觉地扬扬头,看见谢观潮正对他招手,微微错愕后,还是朝东来酒楼方向而来。
谢观潮见陆乘舲过来,张俊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与对面谢穹溪还有谢广池炫耀道,“不得不说,这七弟和七弟婿两口子就是大方,那马鞍生意说给就给,你们五嫂在家帮算算这几月收益,每月都足足有万两、万两银子呢!”
这生意谢安澜是七月初给他,到现在整整三月,三月就挣三万两。
三万两什概念呢。
就他那封地产出,年也就挣个上万两银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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