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掷,直接就震慑在场三人。
两位公主出身皇室,见过金银珠宝无数,但也无法做到像谢安澜这般掷万金。
时间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她们若是不跟显得有些玩不起,若是跟身上带那点钱却又玩不几次。
谢华容又再次磨磨牙,他当然知道谢安澜最近有钱,可也没想到他这有钱,出手就是万两银子,他全身上下加起来就带几千两,这岂不是故意为难他。
谢安澜眼神在几人身上转过,将几人心思都看在眼里,手托在下巴下面,无所谓地说道,“押,你们随意。”
几人协商好,李有乾就把他们这几尊大佛给全都安排到天字号包厢,任由他们玩。
“两位公主可有喜欢。”天字号包厢里什赌钱都有,谢华容秉持着他惯“风度”让两位公主先挑。
两位公主从小都是在深宫中长大,又都是初入这等地方,对赌技类,完全不熟,这会被那些花花绿绿迷花眼,两人都指指最简单骰子,“就这个吧。”
“好。”看到骰子,谢华容脸色白白,想到上次与谢安澜玩也是骰子,脸色略略难看地看向谢安澜,“皇兄,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个赌法。”
“这是自然。”谢安澜躺在椅子上,抬起条腿,神情随意得不行。
主蒙赫幽进来注意力就全放在陆乘舲身上,直到旁边雪翎行礼,她才紧跟着不紧不慢地行礼。
“嗯。”谢安澜淡淡应声,根本没有想搭理想法。
奈何谢华容眼睛在几人身上转圈,像是没有发现尴尬般,笑道,“皇兄可有段日子没来赌坊,今儿怎有兴致来耍耍。”
“想来就来。”谢安澜斜视他眼,语气极为敷衍。
“来都来,正好这几日皇后娘娘命带着两位公主在帝都转转,能去地方都去,最后无奈只得带她们来此处寻个乐子,皇兄不如起做个伴。”谢华容语气有些骄傲,像是招待两位公主事落在他头上是件多值得炫耀事样。
他这话出口,在场三人神色松,各自
看得谢华容切齿,自从上次被谢安澜坑后,他看到骰子就想吐,今天他若不能靠着这骰子把钱赢回来,他心有不甘。
陆乘舲站在谢安澜身后,看清楚谢华容那咬肌蠕动,俊眉微挑,沉沉眸子。
两位公主各自占据赌桌左右两边,谢安澜坐上首,下首谢华容。
为公平起见,骰子由庄家摇,但庄家不下注。
谢安澜今天是来花钱,又不是来赢钱,随手就掏出踏银票放在桌上,也不等庄家落骰,就往大字上面扔万两。
殊不知,谢安澜和陆乘舲听到冉如烟找他接待两位公主时,都在心里憋着笑呢。
谢华容是个什无赖性子,全帝都百姓都知晓,找他接待两位公主,分明就是没有把这两位公主给看在眼中,当然也没有把他看在眼中,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他。
而谢华容也果真没有辜负冉如烟所托,带着两位金枝玉叶公主来赌坊这等肮脏之地,可真是……做得好极。
谢安澜在心里笑过后,偏头看看陆乘舲,他都听他。
陆乘舲想想最终还是点点头,没碰上也就算,碰都碰上,老躲着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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