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着。”陆乘舲疼得几乎是从牙缝从吐出这几个低哑字来,身
“是你把变成现在这样。”谢安澜点点地靠近他,语气不容置喙,“你得对负责。”
“……那孩子?”
又听见这气人三个字,谢安澜直接没控制住自己,撕破陆乘舲衣服,要命地直接占有他。
疼得陆乘舲眉心直抽搐,嘴唇也被咬破。
谢安澜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痛般,直接将人抱起来,两人靠得更近。
“……错。”上马车陆乘舲就主动认错。
“呵——”谢安澜依旧冷笑,赤红双眸看上去有些吓人,又再次直呼他大名,“陆乘舲。”
“……在。”陆乘舲气弱。
谢安澜气极,冷声问道,“陆乘舲,你当是回形针吗,你想扳弯就扳弯,你想扳直就扳直?”
“说话啊!”谢安澜等会,见他垂着眸不说话,低吼声。
眼陆乘舲背影,而后摇摇头。
时至今日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当初逃婚是个错误决定,所嫁非良人,怎就不能替自己多谋算谋算,她错就错在逃婚不该算计别人,害别人,也害自己家人。
所幸在被关在青州这年,她已经想清楚,这次回来能够亲自对陆乘舲说上声道歉,她也算是对过去所犯下错误做个交代,也能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傅云婉与侯府婆子回侯府,向方茹说清楚情况后,自己主动请罚,去祠堂为祖先们抄经祈福,只要不让她再回青州那个冷清地方,她愿意在祠堂里辈子不出来。
“殿下……”陆乘舲上楼,看着神情阴郁谢安澜,有些不知所措。
痛感也愈发强烈。
谢安澜吻吻他耳廓,语气极为张扬,“死后,管它什洪水滔天,没有,你也不准有,若下地狱,也要拉着你起陪着,明白吗?”
陆乘舲愣,旋即脸色苍白地点点头,剧烈疼痛下,额头汗珠粒接粒冒着,不过他不敢呼出声来。
影影绰绰车帘还能看到外面行人,马车每颠簸下,都能疼得他拧眉。
“你得受着。”谢安澜心里也在滴着血,仿佛有人拿着尖刀,刀刀扎在他心口,然而他只是淡淡垂下眸,搂紧怀中人,无情道,“这是你自找。”
陆乘舲心有戚戚,“……回形针是什?”
谢安澜直接被他给气笑,凤眸通红,手指紧紧抬起他下颌,让他与自己对视。
另只手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腿间,阖上目破为无奈地解释句,“回形针意思是,就算你要给找个侧妃,也只得是个男!”
“还得是比你还要漂亮、能干男人。”谢安澜说着又睁开眼睨他眼,在能干两个字上加重些许。
陆乘舲整个脑袋都是混混沌沌,完全不知该如何运转。
“陆乘舲。”谢安澜回回神,看清面前人,冷笑声,直呼他大名。
陆乘舲像个做错事孩子,低垂下脑袋,副认打认骂模样。
气得谢安澜眼睛都赤红,紧攥他手腕,头也不回地拉着他,出已经聚集起不少人看热闹茶肆。
好在陆初聪明,见势不对回去赶马车来。
谢安澜直接拉着陆乘舲上上马,彻底隔绝那些看热闹人目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