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手中转着毛笔顿,忽然想到,好像是从那什什公主来那天,才开始逐渐不对。
“上次宫宴回来后,王妃是不是交代人去侯府?”谢安澜想到此又问句。
下方还在赘述影子顿,然后迅速回道,“是。”
“那天宴会上发生什?”谢安澜心下然。
影子却不再答话,宫外事他都清楚,宫里却不是他这等影卫能够进去。
“是。”
不多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存在感极弱人跪在谢安澜面前。
此刻书房里就点着两盏灯,此人跪在灯影下,不注意看,都察觉不到他存在。
“八月十五,王妃受邀参加中秋宴,席间,张、王、刘、陈几位大人夫人曾多次向王妃提起子嗣事,王妃没有搭理,而后就有几位太妃出面,话里话外向王妃言语侧妃、子嗣事,王妃甩袖离席。”
“九月初九重阳,几位王妃在东来阁摆下筵席,不少侯夫人老太妃受邀前来,原本之前还其乐融融,席间段老太妃又有意无意说起子嗣,更大言如今皇室子嗣单薄,从陛下直说到王妃,还言王妃身为男子理应大度,该主动为王爷考虑才是,王妃介男子不屑与女子斗嘴,被这些夫人们说得沉默寡言,而后还是三王妃听不下去,骂句,你们都当皇室男子是种猪,是头母猪都想上,怼得那些夫人哑口无言,后筵席不欢而散。”
陆乘舲最后是在马车上晕过去。
没药物辅助,他也就堪堪撑三四次,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伏在谢安澜腿上沉沉地入睡。
他身上衣物全都被谢安澜给扯得破破烂烂,若隐若现肌肤上斑斑点点全是谢安澜留下痕迹,靠在谢安澜身上熟睡时候,全身缩成团,连眉头都是皱着,看上去惹人心疼极。
谢安澜发泄通,心中那股无名火终于发泄出来,气也消,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人,心尖窒,拿出药膏,点点,轻柔地替他上药。
上完药后,他脱下自己外衣将人给包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出马车。
“下去吧。”谢安澜得到自己想要信息,禀退影子,独自在书房坐会,才回寝殿。
兴许是这次谢安澜发狠缘故,半夜陆乘舲就发起高烧,来势汹汹
“至此以后,王妃不再参加任何筵席,但……”说到这里影子停顿下,“但每次王妃出门总是能遇见各类妙龄女子,茶肆、酒铺只要王妃所到之地总会有人无孔不入。”
“甚至……还有人大言不惭向王妃提过,其实王妃也是可以留下子嗣。”
影子在下面赘述着,谢安澜不禁皱起眉头。
这些事陆乘舲不曾向他说过,而他之前状态都还很好,不像是在意样子。
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呢?
此刻天色已晚,宸王府门前片肃静,不少侍卫在马车不远处,围城个圈,将马车团团圈住,给他们留出片空地。
赶车陆初和侍卫高德早就不见。
谢安澜将人给抱回寝殿,安置好,随手找件外衣穿上,去书房。
“影子,都讲讲王妃这些天身上发生些什。”
谢安澜坐在书房上首,手中拿支毛笔,无意识地转着,神情淡淡,对着空气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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