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真隐世不出,他又是如何把医术修炼到这种地步。
张御医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事就别想,这世间想不明白事情多去,若是事事都要追究个刨根问底,那便成天都不用干其他事情。”谢安澜见他还在想那高人事,笑着开解句。
“也是,”经谢安澜提醒,张御医又自己想开
冉如烟见人晕,挥挥手,让人把她们带到牢狱里去。
有确凿证据,朝堂上直接向草原部发起攻击,而在渭河镇守傅铮和曾经陆家军旧部听到陆乘舲命在旦夕,果然有所触动。
草原部连打好几个败仗,元气大伤,此时不宜出兵,对于咄咄逼人邕朝只得让再让。
而“生死不明,危在旦夕”陆乘舲,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开得正艳梅花树下,绕有兴致地看着亭子里谢安澜和群御医,围着个小盒子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
“张御医,都多少天,就点头绪都没有?”谢安澜手中抓着把米,正有搭没搭往地上丢着,皱皱眉,看向坐在旁石凳上中年人,问道。
蒙赫幽面前掸掸,神情平静道地笑笑,“公主殿下,这不就是证据?”
“你……”蒙赫幽目光如火地看向冉如烟,紧咬咬唇,低头呢喃,“不……不可能。”
“有什不可能?”冉如烟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蒙赫幽紧咬咬唇,脸色腊白,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银票事,但此罪她不能认,她认,她就成草原部罪人。
手指微动,茜草眼睛闭,双腿跪下去,“此事是奴婢人所为,与公主与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御医乃御医院院首,这会儿对着谢安澜给那盒小药膏,是看又看,就是看不明白里面明堂。
“王爷这盒药膏究竟是从哪里得来,不论是用料,还是制作手法,都妙不可及。”张御医已经对着这盒药膏钻研将近个月,除钻研出里面几位药材以外,其他成分,概不知。
谢安澜将手中米,尽数投给在地上到处找食金子,拍拍手,敷衍道,“位高人所赐。”
“高人?”张御医皱皱眉,他身为御医院院首,自认为也接触过不少民间高人,可从来没有哪位高人,能够制作出如此精妙药膏出来。
难不成这世间,还真有闭世不出隐士高人?
冉如烟抿抿唇,如何看不出这个小丫头就是出来顶罪,弯弯唇角,“劝你们别废那些没用心思,你们这次伤着是邕朝王妃,也是陆宏邈唯存活与世嫡孙,他舅舅乃现在威远侯傅铮,他性命如今危在旦夕,你说当初那些陆家军还有现在傅家军,会听此事究竟是个草原部公主所为还是侍女所为?”
“……怎可能?”蒙赫幽双魅惑眼眸里写满惊恐,“他……他是傅铮侄儿?”
陆宏邈,蒙赫幽不太识得,毕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但是傅铮她却是知道,那个打得他两位哥哥丢盔弃甲名声赫赫威远侯。
冉如烟惊疑地看着她,“你不会是连人家什身份都没弄出清楚?”
蒙赫幽脸色白又白,脑袋里面乱糟糟,心气上涌,直接眼前黑,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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