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谢安澜脸拒绝,冷水若是有用话,方才在溪边洗得那把脸,就应该凑效。
这才刚开春,说是不冷,可也还透着股寒气,冷热交替更要人命。
“那就等它自然消退。”陆乘舲感觉这也不是多大点事,就是觉得有些热罢。
从浴桶里出来,披件轻薄里衣,趿着双木屐,找个榻躺下,静静等着身上潮热散去。
“
陆乘舲见他如此小心翼翼,摇摇头,“除感觉到热以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地方。”
谢安澜用自己额头抵上他额头,发现他明显烫得不正常,慌忙攥住他,“不行,得找个御医看下。”
说着便把人强行带回帐篷,让人去找御医过来,把他身上带有花香衣服给换。
不多时,御医过来,诊过脉后,眉头皱得深深,“王妃这应该是不服于某种花草,起热症。”
“可有医治之法。”谢安澜问。
从古至今女人,就没有不喜打扮,几位嫂嫂虽然不如那雪国公主那般夸张,身上衣物却也经常用熏香薰过。
只那熏香薰过衣物,香味并不持久,不多时就去散去,因此从前他倒也不曾留意过。
眼下有这便于携带香水,想必她们也会喜欢。
不止他们,全帝都乃至全天下女性,相信大部分都是喜欢。
他们扎营地方有条不大不小小溪,彼时溪水潺潺,陆乘舲身上还带着股浓郁花香,看到小溪,主动上前两步,掬两捧清凉溪水,洗洗脸上燥热。
漫住。
陆乘舲有些受不住,潮红着脸,出去透气。
“初,再去找侍卫们要个帐篷,今儿这帐篷是住不人。”谢安澜见陆乘舲不喜这香味,朝陆初吩咐道。
陆初点头出去办事去。
谢安澜找几个下人看着,也跟着出帐篷,身上带着股浓郁花香,怕陆乘舲不喜,特意去换身衣服。
御医沉思片刻,蓦然道,“用药浴试试,若是药浴都还不行话,就只能等它自然消退。”
说着御医开几贴药浴给谢安澜。
谢安澜忙吩咐人下去烧水,备好浴桶,放上药浴,点点给陆乘舲洗。
“有没有好点。”几乎把他全身都搓揉遍后,谢安澜都快分不清究竟是人烫还是水烫。
“还是热。”陆乘舲摸摸脸,并没有感觉到消散迹象,“要不用冷水试试吧。”
然而仅仅只是得到片刻缓解,雪白皮肤依旧像是沁血般红。
谢安澜不放心摸摸,滚烫滚烫,眉间深皱,“你这不会是过敏吧。”
“过敏?”陆乘舲不解。
“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舒服?”谢安澜说着便攥起他手腕,发现手上也是滚烫,滚烫中还带着点绯红。
直接撩起他衣袖,见身上并没有起红疹子,放心不少。
找到在外面透气陆乘舲。
“怎,闻不惯?”谢安澜见他面颊朝红,关心地问道。
“还好,”陆乘舲摇摇头,“就是太浓郁,闻着有些闷。”
言毕他又笑笑,“不过此物应该很讨女人欢喜,殿下若是做出来,给几位嫂嫂送些去,想必她们喜欢得紧。”
“正有此意。”谢安澜点点头,他也是临时起意,从那雪国公主身上得到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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