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雪国常年寒冷,像邕朝这般得天独厚春暖花开时根本就没有。
御花园里开不少鲜花,争相斗艳漂亮得紧,她见不少宫女摘些花瓣回去
两人离得这般近,谢安澜下就被他身上浓郁香水味给呛住,咳嗽两声。
“五哥,这香水是给五嫂,不会全叫你拿去给喷吧。”谢安澜呛两声,抬头,十分怀疑地看向他。
“那哪能。”谢观潮摆摆手,“娘们东西,怎可能喜欢,就是时好奇,试用点点。”
点点。
谢安澜闻着他身上呛人味道,严重怀疑他点点是小半瓶。
谢安澜打个哈欠,扫眼,意味深长地道句,“恐怕昨日赶路累着,今日起晚,你们也别太担心。”
“赶路累着?”问话这位大臣像是仿佛听到什天大笑话。
当今陛下与几位王爷那可都是身强体魄,何况从帝都到鹿鸣山也不过二三十里地,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大臣都没觉得累,陛下与几位王爷竟会觉得累,这不有些扯淡。
心里这想,嘴上却不敢道出来,脸色怪异地退下去安抚其他*员,让他们稍安勿躁。
果不其然,不久谢苍溟与其他王爷就陆陆续续从帐篷里出来。
,陆乘舲身上热症才全部散去,皮肤逐渐恢复正常。
谢安澜等会,见没有复发症状后,才靠在榻边稍稍打个盹,待到外间旭日东升,人们也喧闹起来之时,才缓缓清醒过来。
又摸摸陆乘舲额头,发现彻底没事后,放心,见人还在睡也没有打扰,轻手轻脚出帐篷去洗漱。
帐篷外已经聚集起不少*员,昨天大家都安顿好,今天全都在兴奋地等着陛下声令下,他们就冲进山林里好好肆意场,将这些年心中被草原部压迫郁气全都抒发出来。
群臣们本以为陛下也是这般想。
谢观潮根本就没看懂谢安澜眼眸里深意,继续搭着谢安澜肩膀道,“不过,五哥不得不夸夸你这香水好,从昨夜到现在,这香味居然还浓郁着,不错,不错。”
谢安澜生怕自己身上也沾染起香水味,使劲把他手从自己肩上给甩下来,远离他两步,“五哥喜欢就好。”
他们正说着话,皇后与其他几位王妃才姗姗从帐篷里出来,看到谢安澜脸色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然。
除谢穹溪与杜铃两人。
雪翎今日也是同昨日样,往身上弄不少花香。
只不过他们各自王妃,却还没有出来。
妇人家家就是麻烦,这些大臣家也有夫人还未起,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唯有谢安澜似笑非笑扫过几位哥哥,“诸位哥哥昨夜可还睡得安稳。”
几位王爷面色各异,各自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最后皆不自然地咳嗽声。
唯有谢观潮不要脸,伸手勾住谢安澜肩膀,脸上盈满笑意,“七弟,过些日子再送些香水到五哥府上呗。”
结果这会都日上三竿,龙帐里却还没有半点迹象。
不止龙帐,连其他几位王爷帐篷里也是悄无声息。
“这……”
几位*员交头接耳,不明白发生什事。
恰在这时,谢安澜从帐篷里出来,有几位大臣就上前向谢安澜问道道,“王爷,不知陛下与几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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