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南越国有许多金矿,不缺金银,因此对金银物看得不是很重,反而对那琉璃十分热衷。
家家户户以能拥有琉璃为荣耀,但琉璃太难得到,南越国琉璃窑烧制年下来完好成品也不过几千件,供给皇室和贩卖去其他几国之后,就所剩无几。
而邕朝居然能拿如此精致琉璃瓶来盛放香水,不得不让他好奇。
陆乘舲像是看出马老板心思,指着桌上那用琉璃瓶盛放着香水,又刻意解释句,“马老板
“陆老板,你给这个价格实在是太离谱些,要知道们从邕朝运回楚国,山高水远、长途跋涉,耗费人力物力也不可小觑,你这个价格再加上人力物力损耗,如果们还想盈利话,价格就高出天际去,这如何卖得出去。”个声音浑厚楚国商人微微有些不悦道。
陆乘舲脸平淡,“方老板莫急,也并那类漫天要价之人,只是几位老板也清楚,陆乘舲给本朝商人都是这个价,没道理到几位老板这里就降价不是,这做生意就讲究个诚字,不能坏规矩。”
陆乘舲话音落,包厢里沉寂会,好半天才个有些苍老声音说道,“听陆老板意思是这生意就没得谈?”
陆乘舲笑笑,“瞧马老板这话说得,如果陆乘舲不想与几位老板谈生意话,今日就便不会付这个约。”
“那陆老板究竟何意,给们个痛快吧。”听得出来,方才那个方老板是个急性子人,按耐不住心性。
程。
这会听见谢安澜问询,高德稍微回想回就答道,“王妃此时应该在东来酒楼与邻国商人们商讨生意。”
“那去东来酒楼吧。”谢安澜跳上马车,马车上有陆乘舲特意叮嘱下人放冰块,进入车厢浑身炎热都被冰块染发出来凉意给驱散。
马车抵达东来酒楼时候,已经过午时,东来酒楼大堂里只剩下几桌稀稀拉拉还未吃完客人。
掌柜与谢安澜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这会看到谢安澜进门而来,微微躬身地打个招呼,指指楼上某处。
陆乘舲举杯饮口茶,润润唇,淡笑道,“这生意自然是有谈,只要几位老板出得起价钱,这百瓶香水价格与千瓶香水价格自然不样。”
几位商人面目皱,各自在心里权衡着。
单看这香水在邕朝火爆程度是值得,但他们谁也没有拿回去过本国,万遇上水土不服怎办。
在其他人思考时候,那位声音略带几分苍老马老板直接出声,“陆老板只管价格报来就是。”
这位马老板从开始就不是冲着香水来,他则是看上那用来盛香水琉璃瓶。
谢安澜笑笑,就朝他所指二楼包厢而去。
包厢房门此时敞开着,有几位商人奴仆候在外面,陆初也候在外面,他看见谢安澜就作势要行礼。
谢安澜朝他摇摇头,陆初遂就不动。
今日出去走访圈,谢安澜也没有穿太过于显眼衣服,看起来与陆初身上差不多,边上商户奴仆们还以为他同陆初样是王府下人,就是外貌过份英俊点,总是忍不住偷偷用眼神来打量。
谢安澜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而是默默听着包厢里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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