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去年谢安澜给商人们开出诱惑让他们募捐修路,把水泥和糖霜股份分成千万股,根据每个商人募捐数额入股。
在这些商人们大量砸钱情况下,邕朝不少地方路已经修好,就连从沂城到帝都
“当然不是,”陆乘舲反手搂住谢安澜腰,把自己头垂在他肩窝上,低喃道,“是因为殿下啊,他像桃花样恣意又多情。”
句殿下啊,让谢安澜心尖颤颤,收起折扇,又挑起他下颌,低声问道,“多情?”
陆乘舲没有回答,他知道谢安澜清楚他说多情不是这个意思。
“多情?”谢安澜靠近他又问遍。
两人鼻尖相抵,鼻息相闻,陆乘舲抿着唇,依旧没有回答他。
谢安澜抱着他,抬眸与他对视眼,弯弯唇,笑道,“看你不是再给扇风,而是在给点火。”
陆乘舲躺在谢安澜怀里,微微抬抬眼皮,眼底片无辜。
谢安澜也仅仅只是抱他会,这才把视线挪移在那柄十分亮眼桃花扇上,挑眉问道,“哪儿来?”
陆乘舲微微抬抬下颌,“你猜。”
谢安澜看到他眼眸里小得意,想到他睡前那番动作,心下还有什不明白,伸手握住他那捏着扇柄手,把把扇子收拢起。
听到谢安澜吩咐,心里总算是有底。
大夏天,吃点辣,到夜间,谢安澜都还感觉身上带着股躁热,用手微微扇扇颈间炎热。
陆乘舲见此,随意擦擦还未干透青丝,走到案间,执起笔,蘸蘸墨,闭目凝神静气会,再睁开眼时,眼底片清明,嘴角带笑,手中笔走龙蛇。
谢安澜角度只能看到陆乘舲在案边写着什,靠在窗沿下,略略有些有不悦,“晚上就不要处理事物,伤眼睛。”
说句,见他不听,也就由他去,此刻窗边有微风吹过,吹散些谢安澜身上躁热。
谢安澜就着扇子,俯身点点逼迫陆乘舲后背往罗汉榻上趟去。
只能供人入睡罗汉榻上,两人青丝杂糅在起,垂满榻。
从这日起,谢安澜手中多把扇子。
他本就是个不喜累赘之人,男人爱扇子、扳指、玉佩他半点也不喜沾,但陆乘舲给,他愿意拿在手中。
大夏天,能有把扇子在手,确实方便很多。
握着他手用扇尖挑起他下颌,睨着凤眸问道,“不睡觉,就是在做这玩意?”
“嗯。”迎上谢安澜质问眼眸,陆乘舲没有否认。
谢安澜这才松他手,从他手中抽出这柄扇子,细细打量起来。
上面每朵桃花都画得十分入骨,仿佛跟真样,入眼十分吸睛。
谢安澜打量两眼,好笑道,“做扇子就做扇子,干嘛画桃花,是想让出去招桃花?”
谢安澜靠在窗沿下罗汉榻上,不知不觉间阖上眼。
再醒来时,已经到后半夜,身边有丝丝凉风传来。
缓缓睁开眼,只见陆乘舲坐在他身边,手上拿着把十分亮眼扇子,正在给他扇风。
“还不睡?”谢安澜撑起身,把人搂在怀里,用下巴蹭着他下巴,低声问道。
“给殿下扇风。”陆乘舲纤长手指握着扇柄煞是好看,下又下地扇着,凉风在两人身上流转着,身后墨发被吹得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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