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就不吃,不用惯着她们。”谢安澜坐下来沉声道。
带着冰柠檬水,初时不觉得酸,饮下去后那股酸味就涌上来。
陆乘舲扶着桌角,面部表情微微扭曲,酸得隐隐约约还有股作呕感。
“想提醒来着,你手太快。”谢安澜轻轻给他顺着背,担忧地问,“没事吧。”
“没事。”陆乘舲摇摇头,微抬下颌看着面前水杯,问道,“加什,怎得如此酸。”
“酸果。”谢安澜抬起水杯露出里面柠檬片给他看。
“去哪儿,晒成这样。”谢安澜看到陆乘舲回来,忙放下手中杯子,用扇子替他扇扇。
“去趟糖坊。”陆乘舲从袖中掏出方丝帕来擦拭脸上汗渍。
“打伞呢?”谢安澜微怒地看着陆乘舲身后陆初问句。
陆初还未回答,陆乘舲就率先开口,“糖坊那边不易去太多人,就没有让他们跟着。”
从糖坊出来,陆乘舲身上还粘着不少甜味,他见谢安澜神色不好,从怀中掏出包冰糖来,捻颗喂进谢安澜唇中。
笑过后又不得不赞叹王爷淡泊名利,这世人都是爱名,做点好事,唯恐天下人不知,唯独王爷对名利二字满不在乎。
当真把闲王二字做到极致。
敲定此事,谢安澜吩咐朝云去库房支钱,跟着王尚书块去趟户部,让她把户部那些果子都给收回来。
经王尚书如此提醒,谢安澜乍然想起那颗种在宸王府柠檬树来。
问寻好几个下人,谢安澜才在处不起眼院子里找到。
桌上正好还摆这两个王尚书没拿走得柠檬,陆乘舲瞬间就明白。
朝谢安澜轻轻笑笑,“你不说,还以为是最近吃梅子吃太多酸到,竟然连喝口水都觉得酸。”
谢安澜挑挑眉,“好端端你吃梅子做甚。”
陆乘舲没有说话,陆初替他说下去,“少爷出门总能遇上几位王妃,王妃们喜欢看少爷被酸到表情,就老是请少爷吃酸梅子。”
“初,多嘴。”陆乘舲自己丢颗冰糖扔进嘴里,给陆初甩个不悦眼神。
“好端端给吃糖做什。”谢安澜猝不及防被陆乘舲喂颗糖,也没吐出来,含在唇齿间,轻抿着。
“降生气。”陆乘舲笑笑,从谢安澜手中夺过他扇子,自己扇起来,“又不是女子,没那娇气。”
陆乘舲身上寒气重,因此热身上就汗涔涔,这会鬓边青丝都已濡湿。
扇会去身上热气,看到桌上谢安澜喝水杯子,也不嫌弃端过饮口。
“欸……”谢安澜有心提醒他,却见他已经仰首吞半杯下去。
由于谢安澜长期不闻不问,下人们对这颗树也不太尽心,长势与刚送回府时差不多,稀稀拉拉结着几个果,果肉太酸也没有鸟儿来啄食。
谢安澜把这几个为数不多果子摘,用蟒袍兜着去厨房,再出来时,他手中端着个玻璃杯,杯中用冰块泡着几块柠檬。
轻轻饮口,冰凉中带着点点酸,又有些微微甜,好喝又解暑。
陆乘舲回来时,小脸晒得微红,谢安澜坐在廊下,又在看锦鲤嬉戏。
旁已经被冷落许久金子正虎视眈眈盯着池子里锦鲤,恨不得下去啄两条上来以泄它失宠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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