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得见他提出来,陆乘舲忙不迭地口答应下来。
由于他答应得太爽快,根本就没发现谢安澜眸子里闪过抹得逞。
谢安澜是个说做就就做性子,正好今晚两人吃得都有些撑,让下人去库房取个玻璃罐过来,又亲自去地窖提两罐都落不少灰好酒上来。
陆乘舲给柠檬切好片,整整齐齐地放在玻璃罐内,谢安澜揭开酒罐上红布,往玻璃罐里倒酒。
霎时两人就被股浓郁酒香包围,心思各异地看着玻璃罐被灌满。
晚上吃不少泡菜,有点咸,谢安澜饮些茶,散去那股咸味后笑笑,“干泡肯定不行,还需要加点东西才行。”
“加什?”陆乘舲蹙蹙眉,他见谢安澜瓶子里也没有放有他物。
谢安澜放下茶杯,也没有卖关子,直言道,“加烧酒,怎你没有闻到酒味?”
“没有。”陆乘舲摇摇头,若谢安澜不说,他还真没有察觉出来里面有酒,回头让人朝那些罐子里加些烧酒试试。
“泡天后,别忘在里面在加些粗盐,效果会更好。”谢安澜又提醒句。
以后菜式多,说不得能在全国推广开来,那些种植酸果百姓不愁销路后,也会对你感激涕零。”
朝露接赏赐还未来不及得谢赏,又听见王爷这话,面上喜色没,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何必如此逼迫她,眼下酸果还未大批量种植开来,光是供给宸王府都不够,何况是供给全国。”朝露走,陆乘舲用娟帕擦拭下嘴角,与谢安澜说道。
“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宸王府让他们待得太悠闲,得给她们找些事做。”谢安澜抿掉唇角上油渍,说得平淡。
私心其实是希望朝露给力点,这样就能多多满足他口腹之欲。
谢安澜最后还记得陆乘舲吃不得酸,又往玻璃罐中加些冰糖,这样泡出来酒就不酸。
“大慨需要多久。”陆乘舲透过玻璃罐,望着里面酒沁着冰糖和柠檬,问句。
谢安澜也没有泡过,想想,“可能需要个三四五六天吧。”
陆乘舲颔首,“正好再过些日子是下元节,们就把这酒留到那时再饮好不好。”
眼下已经十月初,下元节是十月十五,算算日
陆乘舲点头记下。
“说起来,柠檬泡酒貌似还不错,要不要试试。”谢安澜撑着下巴,忽然想到上世在家私房菜品尝到柠檬酒,不禁抿抿唇。
“好啊。”陆乘舲眼眸亮,想也不想地同意。
谢安澜极少喝酒,更遑论喝醉,唯次醉酒,还是去年事。
喝醉后谢安澜和现在谢安澜完全判若两人,陆乘舲觉得新鲜极,可惜从那之后,再怎诱哄他喝酒,他都不喝。
陆乘舲似是看出谢安澜打算,轻轻笑笑,没在说话。
“对,你那清洁剂是怎做,糖坊里也剩下不少用过酸果皮,试着泡过后,却没有你那罐效果好。”
用过饭,两人坐在凉亭下赏着月,消食,陆乘舲忽然想起这几天发生事,忍不住问道。
自从知道酸果皮还能用来做清洁剂后,他就把糖坊处用剩酸果收集起来,也如谢安澜这般样放在瓶子里泡。
可泡几天下来,提出来水却没有谢安澜泡水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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