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商人眉心蹙,现如今宸王府已经庞大到这种地步吗。
“怎,几位老板怕吃不下。”谢安澜见几人皱眉,微微眯眯眼。
“当然吃得下……”几位楚国商人再次眼神交换,如此大量,里面利润自然也是个天价,这可比他们卖粮食挣得多多。
剩下就个问题,运输。
楚国没有邕朝水泥,道路崎岖,更要命是楚国年四季几乎都处于烈阳之中,在这样环境下如何把蔗糖完好无损运送过来。
在来之前他也打听过,楚国甘蔗产量并不低,且糖类价格也不低,时间要如此大量,恐怕宸王府钱还不够支付。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次性让这些人吃到甜头,他们怎会心甘情愿地放弃种粮食而改为种甘蔗。
所以这钱必须花。
桌下,谢安澜手握着陆乘舲另外只手,用指腹点点揩去他手心汗渍,让他安心。
几位老板相互间传递个眼神,给陆乘舲报出个惊天数字,“如此大量,陆老板也觉得没有问题吗?”
。”陆乘舲已经猜到今天有场硬仗要打,气势也不居于人。
楚国几位商人当然知晓陆乘舲不缺钱,只是在心中权衡要不要与他做生意罢。
毕竟往返与两国之间费时又费力,别看蔗糖轻,可中间路途遥远,且楚国又常年处于夏日,极不容易储存,别他们折腾通最后就赚几个歪瓜裂枣,得不偿失。
“陆老板想如何合作。”
屋里沉吟会,有人还是决定想听听条件,反正决定权在他们手中,听过后答不答应再说。
糖与粮食不同,受不得点点潮,即使用瓦罐和油纸包裹得再严实,但只要长时间处在在高温下,样会化为糖浆,而变成糖浆后,运输无疑变得更为困难。
在运输上耽搁太多成本,这钱挣得也没意思。
几位老板在窃窃私语,有些认为可以试,有些认为运输成本太大不值得。
谢安澜悄悄听到几个词,装模作样与陆乘舲两人商量番,轻轻咳嗽声,把众
陆乘舲手心颤,这个数字比他之前预估数字还多五倍,根本就不是宸王府现在能够承担得起。
微不可查地抿抿唇,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谢安澜拍拍他手背,替他出声道,“当然没问题,就算是再多上十倍,们宸王府也吃得下。”
“你能做宸王府主?”几人见谢安澜气度不凡,已经在心里猜测他身份。
“当然不能做宸王府主。”谢安澜当即否认,“不过这点生意买卖还是能做主。”
“既然都请几位老板,这生意自然不是小打小闹,几位老板能收购多少蔗糖,照单全收。”陆乘舲扬扬眉梢,说得颇为大气。
“陆老板好大口气,们楚国别不多,就是地多,你确定你吃得下如此大量。”几位老板瞥眼陆乘舲,觉得他在大放厥词。
甘蔗在他们楚国年能种两季,分为秋冬二季,且糖又是人们生活中必需品,种植人并不在少数。
陆乘舲张口就照单全收,他收得起。
“陆某说得出这话,自然就收得起,就看几位老板敢不敢接陆某这单。”陆乘舲摇着谢安澜扇子,面上看上去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也捏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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