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患者,本王请你过来另有要事相商。”谢安澜摆摆手,撩开衣袍坐下,淡然道。
“没有患者……”张御医心口梗,朝谢安澜歉意地抱抱拳,“既然王府没有患者,还请王爷恕罪,御医院近来忙碌,下官
“找块圆圆还有些厚玻璃。”谢安澜边翻找边回答。
“是不是中间厚边缘薄块玻璃。”陆乘舲还有些印象,求证道。
“对,就是那个。”谢安澜点头。
陆乘舲心里有数,视线在谢安澜翻找得乱七八糟库房里搜寻着,不多时就看到个熟悉匣子。
上前两步,打开匣子,果然在里面找出块谢安澜说得那块玻璃来。
“可是病。”陆乘舲在谢安澜身后,听见他要请御医,心尖不免揪下。
“没有,”谢安澜否认,回头朝他笑笑,“可还记得昨日做那罐子酒精。”
“嗯。”陆乘舲颔首,顿顿惊道,“那东西叫酒精?”
“是。”谢安澜点头,带着他同去往正厅,“你昨日抱得那瓶,正好是特意留出来,它有些特别功效。”
“特别功效……”陆乘舲深思,联想到谢安澜让高德去请张御医事,微笑道,“不会它还能用来治病吧。”
谢安澜带着陆乘舲在后院参观圈,又将做酒精事,细细交代给这些天下来直跟在他身后打杂两个下人。
“你们两个仔细些,且莫让这水沾火星,也切勿污这些水,否则……”
谢安澜眼睛凛并未将剩下话语挑明,相信两位下人并不是蠢人。
“是。”两位下人逐将谢安澜吩咐记在心,不敢违逆。
王爷性子虽然好,但狠起来也是真狠,之前有两个手脚不干净下人偷摸王府个两个不值钱东西藏起来,被暗卫发现,王爷直接挑断他们手筋赶出去。
“是不是这个。”陆乘舲拿出这块玻璃镜,递到谢安澜面前问道。
“是。”谢安澜眼前亮。
拿着这块玻璃,又从库房顺些棉花,抱着这些东西又返回正厅。
正厅里,张御医正在焦急地等在着谢安澜。
“王爷府上患者在哪儿?”张御医抱着医药箱朝谢安澜行礼过后,匆匆问道。
“聪明。”谢安澜停下脚步轻轻抚摸下陆乘舲头顶,赞叹道。
陆乘舲稍稍低头,享受着谢安澜温柔,眼底生起股浓浓兴趣,问,“那要如何医治。”
“嗯……”谢安澜低头沉吟片刻,想想,要去正厅步子突然变道,转而向王府库房而去。
王府库房里堆积不少东西,时半会想把他要东西找不出来还真不容易。
“殿下,要找何物。”陆乘舲见谢安澜翻来覆去没找到他想找,问道。
两个几乎成废人人被赶出王府,别地方也无人敢收留,活活在冻死在王府后门边。
最后还是王妃心善用草席替他们收敛尸身,葬在京郊城外,不然莫说入土为安,不沦为孤魂野鬼都是好。
这通收拾下来,王府里下人再也不敢造次,这两人位下人也样,可不敢赴被赶出王府下人后尘。
从后院出来,谢安澜心里挂着事,对直候在后院高德吩咐道,“去御医院请院首张御医过来趟。”
高德得吩咐,快步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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