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触碰到伤口,傅昭身上就开始起反应,微微开始颤动起来。
小御医吓得整个人缩。
“按住他,继续。”谢安澜不仅自己上前按住傅昭肩部,还让其他人按住他四肢。
“王爷,你确定这样能行?”方茹看着不停颤抖儿子,内心升起股恐惧来。
张御医脸色白。
“试吧。”最终还是方茹吓定决心。
她适才就在傅昭身边,看清楚,谢安澜那酒精擦拭在他身上,他脸上那抹转瞬即逝轻松容颜。
现在这种时候,只要能够让昭儿能感觉到片刻轻松,就算是毒药她也认。
两位能做主发话,张御医没拒绝理由,叹息口气,就拿着工具拨开傅昭伤口处药膏。
见张御医点头,才敢接下棉花,用棉花沾着酒精,点点在傅昭身上擦拭着。
酒精擦拭完傅昭滚烫额头,他好似得到片刻缓解般,眉心都舒舒。
众人等会,见他无碍后轻轻褪下他身上衣物,继续用酒精擦拭,谢安澜这时才看清他伤口。
宽阔后背上被草原部人弯刀砍上两道又深又厚伤口,虽说伤口上敷着治疗外伤伤药,可那伤药根本就遮不住化脓伤口,有不少脓水顺着药粉沫往外冒,看上去分外骇人。
小御医捏着团棉花小心翼翼地不触碰到傅昭伤口,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擦拭着。
他们家吧。
早忘。
方茹苍白着脸看看旁陆乘舲,陆乘舲没有出声,但脸上也没有别神情。
最后眼睛闭,苍白无力地点点头。
“母亲……”
谢安澜看清那伤口后,都不禁替他敢到疼,原本他伤口就深,在他伤口化脓后还有人特意刮去那伤口处腐肉。
那得多疼。
“找快布,或者找根棍子让他咬着。”好歹谢安澜还记得酒精擦拭伤口是何等疼痛,怕傅昭忍耐不住疼痛自己咬舌头,提醒道。
傅昭妻子拿出自己贴身干净帕子,捏开傅昭下颌将帕子塞入他口中。
切准备后续后,小御医拿着棉花点点把酒精擦拭在伤口处。
“把药膏去,用它擦拭伤口。”谢安澜清楚像这种大型外伤用酒精擦拭伤口不仅是在折磨病人,而且也根本不可取。
可没有办法,人都要死,不死马当活马医会,怎知他会挺不过。
“啊?”小御医听这话,手上动作顿,不敢再继续下去。
“王爷……”张御医不解地看着谢安澜,能答应他用酒精擦拭傅昭已经算他纵容王爷胡闹,如今再用这不知有没有药效酒擦拭伤口,很有可能会出人命。
“你们御医院开药就管用?”谢安澜指着那流得满背都是脓水,明显他们药不仅没起到医治作用,还在加剧伤口恶化。
傅昭妻子见方茹答应,颗心都揪起来。
“昭儿已经这样,让他们试吧。”方茹说出这句话,浑身精气神都仿佛被人抽干,瞬间苍老好几倍。
待得她们同意后,张御医也不敢耽搁,让御医院小御医用帕子蘸酒精要给傅昭擦拭。
“用这个吧。”帕子都是丝织品,存不住挥发太快酒精,谢安澜把带来棉花推让出去。
小御医看眼谢安澜手中棉花,又看看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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