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陆乘舲拦着那些官差,拧眉看向彭知府,“把人抓又用?”
彭知府脸色难看地摇头,当然没用,人抓批又批,牢房里都快蹲不下,但每过段时间像这种煽动人心人又会出来批。
“他们因何要闹,总得有个说法不是。”陆乘舲方才听那高台之上人话语,好似是对朝廷不满。
“他们闹着要吃肉,要蒹葭城恢复以往模样。”彭知府擦擦额头上冷汗把事情细细说来。
蒹葭城在草原部手中时候其实也不如现在这般残破,毕竟城池都已经归他们,弄坏他们也是需要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去修补。
陆初看看陆乘舲神色,想想,点头同意,“无妨,你且去收拾吧。”
彭知府见他同意,眉间松,忙向身后跟来几位官差吩咐几句,官差领命去办。
陆初这才转而问道,“朝廷派你们来接管蒹葭城已有年,怎蒹葭城还如此破烂。”
这话戳到彭知府痛处,脸色难看又难看,嗫嚅着唇,正不知该如何说时忙,陆乘舲已经带着人,拐到另条街,他立刻脸色大变,想上前去拦,却已经晚。
另条街上,就比这条街上要热闹得多,到处都蹲着穿着破破烂烂,浑身泥泞得像乞丐百姓。
原部重臣在里面驻扎过。
就算里面已经把他们生活过痕迹给清理干净,但陆乘舲还是觉得有些犯恶心。
尤其是这座王府还是谢安澜,就这样被草原部人糟蹋过,心里又气又闷,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他心尖般难受。
“少爷……”
陆初解陆乘舲,这会见陆乘舲步都不肯往王府里踏,小声低喃句。
他们聚在起,聚精会神地听着高台上与他们打扮样人讲话。
“朝廷是不会接纳像们这种被草原部俘虏过人,们是被抛弃,们满怀着希望蒹葭城被收复,结果呢,朝廷对们不闻不问,年过去,蒹葭城还是年前样子,早知如此,们还不如在草原部人手中讨生活,起码还能有口肉吃!”
“王妃……”彭知府冲到陆乘舲身旁时,恰好听到那高台上人,洋洋洒洒通话,吓得魂都没。
“这是……”陆乘舲皱皱眉。
“这些是城内不服管教派,成天无所事事,就知道煽动百姓。”彭知府起身冷汗,向陆乘舲解释番后,朝身后官差吩咐道,“去把那个讲话抓,剩余百姓撵走。”
“去拿两个帐篷来驻扎,再去找些人,过些天把这王府给拆。”陆乘舲深吸口气,转身离开王府,朝身后陆初吩咐道。
他这吩咐可是把旁彭知府给吓不轻,惴惴道,“可是下官有做得不周到之处。”
“你做得很好。”陆初知道陆乘舲现在心情不好,主动替他回话,“只是这被草原部人住过王府,们家王妃是无论如何也住不下去。”
这提醒,彭知府立马反应过来,这位王妃可是陆家人,与草原部有着血海深仇,如今叫他住在草原部人曾经霸占过王府里岂不是形同在侮辱他。
“是下官考虑不周,”彭向年连忙赔罪,将功补过道,“要不下官这就去把驿站收拾出来,供王妃下榻,驿站是新修建,就是有些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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