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点点头,叹气道:“记得,记得。不过还记得她人也不多,毕竟她们娘俩儿直住在山上。谁叫当年出来打猪草,刚好碰到小姑娘被大水冲出来尸体呢。”
八到十月份是最好季节,这都快十二月,叶子都落光,白果也快掉没。
阿桑问道:“这些银杏树都是自家种吗?”
老汉摇头:“哪儿能呐,都是山上银杏庵里老尼姑们代代种下。造福祉呐!”
现在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没有人采摘白果。
从前有不少人,就靠着这些白果过活。
莫如深给他逗乐:“微毒,而且是炒熟,就没关系。不是说养生吗?别担心。”
苏默言就是这样,任何隐患都不想让它存在于摇篮中。
不过莫如深是那种可以扼杀隐患,这两人倒是挺般配。
阿桑指着不远处正在采摘白果个人道:“就是他,上次给们提供线索。”
身形佝偻老汉正从银杏树上下来,篮子里装着半筐白果。
得,而且这里也没有太多人为开发痕迹,可以说是天然美景。
在远山和银杏林掩映之下,还有座十分精美庙宇。
此刻正值深秋,远远还有不少人在采集白果。
阿桑随手摸把白果,边吃边道:“这可是好东西,养生。这里是白果之乡,不过这个季节也快没。”
苏默言看眼那白果,感觉不是很好吃样子。
采摘秋,赚个几百上千,够冬碳火。
阿桑和老汉寒暄片刻,才终于开口问道:“上次有个年轻人来找您打听过事儿,您还记得吗?”
那老汉当然是记得,便点点头:“猜你们就是波,们这村子没多少人来,偶尔来几个旅游。还有采什……采风,住段时间们都稀罕不得。”
阿桑和莫如深互看眼,便起上前来到老汉身边。
莫如深问道:“上次向您打听那个叫张淑玲姑娘,您还记得吗?”
阿桑上前问道:“老伯,这白果今年行情怎样?”
老汉摆摆手,大着嗓门道:“不太行,收三块钱斤,有时候两块五。”
阿桑问道:“那您天能摘多少?”
老汉比个五,阿桑说道:“五十斤?”
老汉点头:“多时候百十斤,不过现在不行,快过季啦!”
不过养生东西,般都不会太好吃。
阿桑又说道:“不过这东西不能吃太多,虽然养生,却有微毒。”
苏默言拿着个白果研究着,皱着眉,仿佛在研究鹤顶红。
莫如深把那颗白果拿过来,剥开,吃掉。
苏默言紧张不得:“有毒啊!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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