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师傅用手电筒对着切面照
下，对两人道：“绿应该是吃进去，那就按照刚才
划线开始切。”
徐泽应声。
解石师傅将毛料转过来放入解石机中，将划线部分对准刀口固定好。
随着金属齿轮开始转动，巨大切割声响起，碎石飞溅，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罩上，不断有水冲刷着切面，是清理表面碎石也是降温。
嗡鸣声响五六分钟才逐渐停止，解石师傅关掉机器，将这块半赌毛料拿出来看眼，“没出绿。”
“好。”
解石师傅看划线就知道是行家，如果是他也会这样切石，这个年轻人真是厉害。
砂轮‘沙沙’摩擦声响起，碎屑点点落下，大约二十分钟后，只有三根手指宽窗口变成成人拳头大小擦面，从露出部分来看，仍旧是冰糯种苹果绿种水，质地清透如冰，带着糯米般软糯质感，颜色也很均匀。
“擦涨！”
“
知道这块毛料，木那场口白盐沙皮老料，种水很不错。”
这个时间解石人不多，机器在空闲状态，可以随时解石。
“有人要解石啦，快来。”
“等等——”
“别往里挤啊。”
听到有人要解石，周围还在挑选毛料人们呼啦啦围过来，不论是什
时候，这种难以言喻刺激感都令人无比激动。
去！
唉，本来他是指望这块毛料卖个不错价格，毕竟个头那大，运费都要不少钱。可惜放年都无人问津，不得不将价格从3万降到3000，堪堪够本。
不过能赚点钱总比扔在那里当废料要强得多，卖出资金可以用来购买其他毛料，没两次就赚回来。
徐泽是这里常客，自然知道那块放年都没人要毛料，不自觉地皱起眉。
只是看着少年带着笑意眼眸，想要说出口话都咽下去。
切面两边都是白花花石头。
徐泽倒是没有感到失望，块毛料也不可能全都是翡翠，只要这绿意能渗入六七公分，他就稳赚不赔；而若是到中心部分
“也看过，料是好料，就是太贵。”
“要多少钱？”
“记得是七八百万吧。”
“靠，有钱人哪——”
周围人纷纷议论起来，各种羡慕、嫉妒目光全都集中在徐泽身上，而后者对于这切早已习以为常。
云舟：“大少，你先解吧。”
他那块毛料太大，不知道要解到什时候呢。
“嗯。”徐泽也没有客气，等到他毛料解完后，正好可以跟少年讲解下如何选择翡翠原石，顺便帮对方做些心理建设。
“先解这块半赌毛料，沿着窗口附近慢慢擦，如果出绿就在靠近底部四分之位置切刀。”
徐泽拿出笔在毛料上划条线，线正好划在蟒带和松花下方，保险起见不会伤及玉肉。
无人问津毛料终于卖掉，店主脸上不禁露出笑容，“黑乌沙毛料800块个，两个1600；这块铁锈皮毛料1200，加上那个大块头毛料3000，共5800。”
“好。”云舟很快付钱。
店主：“要解石吗？”
云舟浅笑着道：“要，那块个头很大毛料已经送过去。”
徐泽也要解石，两人便起来到解石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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