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运气实在不好,不仅900万原石赔半多,而且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现在高档翡翠原料越来越少,他现在想起三年前解出那块玻璃种满绿翡翠,都觉得如做梦般,难道运气真
“大少,你还好吧?”云舟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语气充满担忧。
“…没事。”徐泽抬手揉揉胀痛太阳穴,心中苦涩难当,没想到他最看好两块毛料居然全都赌垮。
赌石真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十赌九输可不是说说而已。
“放心,能撑住。”徐泽也是跟着爷爷见识过大风大浪人,做几个深呼吸之后勉强恢复些,对解石师傅道,“…继续切吧。”
他声音平白多几分沙哑和颤抖,可见内心并不不如表现那平静。
“不愧是黄梨皮壳上等毛料,皮薄如纸,擦就出绿!”
只见在碎屑掩盖边缘处透出指甲盖大小绿色,被眼尖人看到,只是种水还看不出来。
解石师傅用清水冲洗番,露出底部擦面。
只见翡翠表面泛着油脂般细腻光泽,半透明质地像是染上层浮光,从内部透出颜色翠绿欲滴、饱满浓郁、色调均匀,是油青种满绿翡翠。
“…色很好,就是种差点。”
前白棉属于意外,是翡翠在数万年形成过程中从外界沾染杂质,这是不可预料。
然而这块毛料,无论从皮壳表现还是打光来看,都是必会出绿好料子,唯不确定是种水,希望不要让他失望。
云舟看着手腕上小玉龙懒洋洋蜷着身子打哈欠模样,眼中浮现出抹担忧。
刚刚碰到那块冰糯种苹果绿料子时,小玉龙还高高挺起身子奶声奶气叫,现在却彻底躺下,副百无聊赖样子,他总感觉不容乐观。
“师傅,先从底部枯和蟒带交界处擦下,出绿之后再从这里切刀。”徐泽略带冷淡声音响起。
解石师傅也觉得邪门,这好两块料子愣是无法赌涨。
不过赌石赌石,赌就是不确定性,谁也无法预料。
最后,这块黄梨皮壳毛料中解出大半个足球大小毛料。难得是颜色分布比较均匀,可以掏七八副镯子和外加十几个挂架,抛光打磨之后,总价应该在百万左右。
不过这样油青种满绿首饰只能放到二线城市分店售卖,传世珠宝主打高端翡翠,客户都是身价千万以上有钱人,中低档镯子未必看得上。
徐泽沉默将这块油青种满绿翡翠放在边。
解石师傅只能摇头叹息,满绿是绿色中顶级颜色,可惜油青种只能算作中低档翡翠,若是冰种以上就太值钱。
“嗐,满绿还是第次见,可惜是油青种。”
“这算是涨还是垮?”
“应该是垮,这块黄梨皮壳毛料至少得百五六十万。”
“今天怎回事,看圈没几个赌涨。”
擦石,主要是为擦出绿来,所以要从最有可能出绿位置开始擦。
般按照“擦颟(蟒带),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顺序来进行擦石。
“没问题。”解石师傅对这个方案也没有异议,他将毛料底部固定好之后,用小型磨砂轮开始打磨起来。
“出绿!”
“天啊,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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