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看
几眼，前面几个摊位都空！”
“嗐，早知道把摊位摆到前面去——”
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扼腕叹息着。
古瓷片在瓷都这个地方虽然不能说家家都有，但也不是什
值钱东西，真没想到有
天能靠这个赚钱。
他们伸着脖子好奇
观望，热切期盼着对方到来，有几个落在后面摊主立刻回家收拾碎瓷片去，争取这次能多卖点。
老胡那摊位上碎瓷片积攒不少，下子好几千到手，比人人艳羡张干部退休工资都高，真是令人羡慕得紧。
云舟个个摊位看过去，在搜刮七八百片大大小小、各种品类都有碎瓷片之后，他发现沿途碎瓷片还有很多很多。
私家车后备箱空间有限，于是在剩下摊位便挑得仔细些。
先是只挑带底款官窑和烧制精美民窑，后来更是只挑能拼成大半个瓷器或整件瓷器碎瓷片。
“这26片麻烦算下价格。”
这次他煎饼果子要加双鸡蛋、双火腿、双里脊，吃得丰盛些，好事成双嘛。
老胡搬着马扎哼着小曲儿，乐呵呵走。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连碎瓷片都有人买，走大运咯。”摊主嘟嘟囔囔，语气里酸味挡都挡不住。
什时候碎瓷片都成宝贝，真是个冤大头，他这摊位上物件才是宝贝哩。
“老板，这串星月菩提怎卖？”
抹掉零头，云舟花4500块将76片粉彩和五彩瓷片收入囊中，去往下个摊位。
连续逛几个摊位，碎瓷片质量都不错，几乎每个摊位都能拼成几件完整器，清三代居多。
比如清康熙民窑青花将军罐、清雍正官窑红釉小碗、清乾隆官窑五彩瓷碗，少年自然毫不犹豫全部买下。
箱箱碎瓷片堆在起，因为不是什重要物品，便先放在边，让个不急着回去摊主帮忙看顾下。
“老胡，你咋、这早就收摊？？”
云舟走到中间摊位前，拿起片胎薄如纸白瓷。
瓷片表面有明显乳浊感，釉极莹润、光可照人，给人以温柔甜净之感。用手抚摸能感受到极为细腻胎质，少年不由得微微睁
“对，就这些，共17片五彩瓷，多少钱？”
……
少年如散财童子般做法惊动左边整条街上人。
“那小伙子是谁啊，专门来收碎瓷片？”
“没准是哪个博物馆收集瓷片标本，管他呢，有钱赚就行。”
“六块（600）。”
“太贵，块五（150）。”
“不卖。”
摊主在心里翻个白眼，他进货都要200，还150，想得倒挺美。
看着中年人头也不回离开，摊主唉声叹气，他做个生意咋就这难？
对面摊主才刚铺好摊位准备做生意，结果眨眼功夫，和他起来摊主都开始收拾席子，不由得面露愕然。
“都卖光。”老胡嘿嘿笑，搬起马扎打算去吃个早点。
“就你那破瓷片都有人买？”摊主猛地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
“个长得蛮好看年轻人买，出手大方很，咱也不知道用来干啥。”老胡道。
他摸摸口袋里鼓鼓囊囊几十张大红票子，笑得牙不见眼，“你忙着吧，吃个煎饼果子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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