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震惊得瞪大
眼，放在衣角
手都抖起来，看着云舟表情像是见鬼
般。
仅凭表情就能知道青年说得分毫不差。
“小舟，把另个底座拿过来。”
云舟适时递过来，吴掌柜拿着放大镜来回对比，半晌叹口气，在心里摇摇头。
“看完吧，老爷子等着住院钱呢！”刘志涨红脸粗声道：“
也不多要，160万拿就走。”
吴掌柜已经有判断，他和青年对视眼，惊讶地发现对方同样发现问题，不由得微微愣。
饶是他也看许久才得出结论，毕竟青花书灯不常见，云舟是怎
发现？速度居然比他还快！
刘志抬手搓把脸，皮肤显得更红些：“其实也没啥。曾祖父当时花十块大洋从个落魄户手里买来，之后就直放在家里，碰也不让碰。
这不，老爷子卧病在床，大儿子也快结婚，只能拿出来卖掉。”
吴掌柜抬起头问，“你想卖多少？”
刘志：“老爷子十几年前就说过，这是个顶好宝贝，可惜现在糊涂。
后来找朋友看过，他说、至少能值200万！”
钱不是？”
他手里这只看得差不多，便和云舟交换书灯。
吴掌柜可不认为青年能看出什来，几百万东西，必须要仔细些。
云舟颇有眼色起身，没用紫砂壶泡茶，对方看着不像品茶人，没准还嫌泡茶时间长，便直接端杯子过来。
中年人也没客气，接过来咕咚咕咚喝大半杯，用手背抹嘴重新坐回座位，这下看着没这急躁。
“160万不行。”吴掌柜拿过刚才底座沉声道：“这个器座是后配。”
“你说什呢？”刘志黝黑脸上全是恼怒，“这是直从家里传下来，怎是后配？简直是胡说八道！”
云舟接口道：“这只青花书灯确实真品无疑，而这只——”
他抚摸着拆分出来部分，“不仅是底部器座，中层托盘、包括下段圆柱都是后配，大概是在十几年前配吧，只有上层是原装。
说对不对？”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中年男人声音大许多：“对这个也不懂，但你不能差太多——”
吴掌柜在心里评估番，市面上收购价格虽然比不上拍卖行，但是像这样精致而又能凑成对书灯极为少见，二百四五十万价格应该能出手。
对方要200万，估摸着160-180万就能搞定，相当于七折收购价，在收购正常价格。
转手就能净赚六七十万，这笔买卖很不错。
不过他仍旧不敢掉以轻心，看到这只书灯底款时，眉头微蹙，似乎发现点端倪。
云舟看着换过来书灯，总感觉和刚才手中那个不太样，具体哪里不同却说不出来，就是种感觉。
他知道，纵然是对瓷器，却因为烧造技术等种种限制做不到模样，也许是错觉？
青年将三段书灯拆分开来，段段检查。
他看眼中年男人，发现对方目光直集中在吴掌柜身上，拖着茶杯脸沉稳，完全看不出刚才还那焦躁。
吴掌柜看得同样仔细，不时拿着放大镜查看底款，同时询问这件书灯来历，“您刚才说是祖上传下来，可否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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