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詹不算个怕疼人,但任谁被人在还未愈合伤口之上狠狠按上把都舒坦不起来,反手将时故掌拍开,他劈头盖脸地就是顿爆喝。
这掌完全没有收敛,灵气澎湃,时故只觉浑身剧痛,随后天旋地转,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剧烈声响。
他试探着动动,时间竟爬不起来。
郁詹愣,大步上前。
他没想到时故这实在,连躲都不知道躲下,虽然郁詹面上总副巴不得把时故弄死模样,但若真把
“怎受伤?”
“练功。”
伤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大部分微微泛白,但仍有小部分地方细密地渗出丝丝血痕,在光线照耀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时故看得出神,久久未动。
“愣着干嘛,敷啊!”
郁詹突然出声,打破室安宁。
这两个字仿佛什绝世毒药,落入郁詹耳朵就瞬间让他炸毛,把捏住时故衣领,赤丨裸手臂青筋,bao起。
时故习惯性闭眼。
郁詹却并没有动手。
如果时故此刻睁眼,定然会发现,郁詹此刻目光是带着审视。
而这目光,绝对不是个年轻弟子面对无能前辈时会流露出模样。
“收你为徒。”
时故静静开口,目光在屋子里转圈。
他随从不在。
郁詹气笑:“那若是不愿呢?贵宗难道还要逼拜师不成?”
时故诚实地点点头。
只想得到两个字:完美。
不过可惜,这完美身体此刻遍布大大小小狰狞伤痕。
有些是旧伤,有些,却是新鲜出炉新伤。
袁长老威压还能造成外伤吗?
时故还待再看,股大力将他猛地拽进屋内,而后便对上郁詹阴沉双目。
时故忽然笑。
“抱歉。”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笑容却有些古怪,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让人感觉有些诡异。
郁詹没看到,但多年历经生死让他对切异常都有着超乎寻常洞察力,正要转身之时,时故摸着他伤口手却猛用力。
他当即痛哼出声。
“你他娘有病吗!”
预想中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时故有些奇怪地睁开眼,却看到个小瓶子被递到自己面前。
时故疑惑。
郁詹依旧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模样,声音却不似之前那般凶狠,淡淡道:“给上药。”
说着,郁詹转过身,将赤丨裸背部猝不及防地,bao露在时故面前。
阳光下,时故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浅点。
操!
郁詹明显噎下,额角跳,有心想把掐死时故,却到底没有动手,而是皱着眉将时故上下打量番,慢慢,竟也平静下来。
不过他目光依旧十分嫌弃,冷声道:“沧云宗给你什好处,值得你这样坚持。”
时故没听见似:“徒儿。”
“闭嘴!”
“啪。”
是窗户被关上声音。
郁詹脸上魔纹已然褪去,没那诡异黑色线条以后,白皙干净容颜俊得天怒人怨,就可惜脸上表情太过狰狞,破坏整体美感。
“你到底想怎样?”郁詹眸光冷厉,脸上写满厌烦。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缘故,他唇色有些泛白,不过这并没有减少他威势,反而有种受伤猛兽似决绝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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