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黑又极深。
明明是个眼就能看透人,却为什长双这样深沉眸子?
破天荒,郁詹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咳。”
欲盖弥彰地咳嗽声,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捏住时故下巴,强行将他目光扭向战场。
郁詹注视,而后深吸口气,轻声道,“他们在打架,你不去帮忙吗?”
“你不也没去?”郁詹反问,“狗咬狗大戏,不趁此大好时机好好观赏,反而往里面钻?又不傻。”
“嗯,说也是。”时故低下头,或许是脸色太差原因,他此刻看上去竟有些落寞。
这倒是奇。
郁詹看他眼,过会儿,忍不住又看他眼,良久,才哼笑声道:“怎?被欺负?副委屈巴巴样子。”
“别看,看戏。”
戏台上,剑光与尖叫纷杂,混乱不堪,戏台外,捏着时故手指,修长莹白。
“你要是被人欺负,就说出来,虽然挺瞧不起你,但你多少也是名义上师父,说不准心情好,也就顺手帮你把。”
这话实在是太不“郁詹”,说完之后连他自己都眉头直皱,忍不住侧过脸去,不吭声。
战况焦灼,时难分胜负,郁詹才看会儿就觉索然无味,便又将目光转回来,却正正好对上时故打量眼神。
郁詹见过美人不少,见过漂亮眼睛更不少。
但眼前这双眼睛,却让他遍寻记忆也找不到双可以与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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