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郁詹继续着方才
话题。
“这
届九晟天尊写下法则，使得魔族与妖族之人轻易无法进入九晟墟，但人为撰写法则总有漏洞，伪装潜入妖魔两族依旧不少，且每年都会有些本土凶兽修炼成妖，于是，他又撰写
个新法则。”
“新法则是用于保护人族，旦有人族被妖魔所杀，无需各大门派修士出手，天雷自会降下，杀那妖魔。”
“新法则出，九晟天尊被世人奉为神明样存在，然而——”郁詹话音转。
“九晟天尊就是再厉害，也无法与四墟大陆原始法则抗衡，而在原始法则中，‘因果’是最玄妙莫测项。”
那位传说中九晟天尊居然可以撰写法则？
这是何等恐怖存在！
似乎是看出时故想法，郁詹扯扯嘴角，道：“只能写些简单法则罢。”
垂下眼帘，郁詹似乎陷入回忆，长长睫毛在他眼下留下阴影，他长双狭长眸子，抬眼时攻击性十足，让人觉得压迫，垂眼时却又显得深沉，沉静而又忧郁。
“但这也不妨碍他自诩为‘天’。”
“那你知道，九晟墟数万年来，共就只出过两位九晟天尊吗？”
嗯？
这个时故还真不知道。
正要发问，郁詹就已然自己给出答案：“因为当上九晟天尊条件只有个：撰写法则。”
时故震惊地睁大眼。
紧绷，像是在忍耐着什
。
终于，他实在是忍不住，把划破自己衣袖，将时故拽过来。
随后，他不甚温柔地擦掉时故嘴角碎屑。
那动作，不知道还以为他手上拿着不是衣袖，而是抹布。
时故脸莫名其妙。
“这个阵法高明之处就在于，旦入阵之人承认自己打碎客栈物品，阵法就会自动在布阵之人与入阵之人之间建立个最原始简单契，契旦成立，便生因果，‘损坏’是入阵之人种下因，‘赔偿’便成他所应偿还果，至于怎还，用什还，便是九晟天尊法则也无权干涉。”
“能为杀人想到这种取巧方法，这布阵之人也当
时故听出他语气中藏匿极深压抑。
他不见得明白这压抑含义，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到丝丝揪心。
见状，郁詹愣愣，语气难得温和些：“你这是什表情？”
方才给时故擦嘴还没来得及收回无意识地在时故脸上摩挲两下，但很快，郁詹意识到不对，触电般缩回去。
时故面露疑惑。
时故知识储备量不多，说是贫瘠也不为过，但关于法则，他还真知道点。
说到法则，那便要从时故穿越之初说起。
世界有很多种，修真丨世界，魔法世界，科学世界等等等等，而决定世界性质，就是法则。
不同法则间互不相容，正如浅水鱼入不深海，深水鱼上不海岸，不同世界间也不可以随意穿越。
当初就是因为时故体质特殊，可以自由穿梭世界界壁而不至于被两种不同界力碾成碎末，006才选择他作为宿主。
郁詹也不解释，边擦边道：“因为
们没有弄坏他家东西，结不成契。”
“契？”
“你知道九晟天尊吗？”
时故点头。
郁詹外公，他刚穿越时候就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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