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来没有人跟时故说过这些,所有人都让他接受命运,叫他乖乖听话,骂他是个怪物,害人无数,同时却又想从他身上获得利益,虚伪至极。
也从来没有人……哪怕个,告诉过时故,他会有很好未来,就算偶尔遇到个好人,也只会用怜悯眼神看着他,然后摇摇头,转身离去。
郁詹……是要帮?
“帮”这个字实在是太陌生,以至于过好会,时故才意识到这点。
“可……可是……”
片残破狼藉背景之下,郁詹神色严肃认真:“特别特别好。”
平时郁詹虽然也有些不苟言笑,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嘲弄,嚣张,亦或是静静地站在角落,用种看不出情绪眼神有些懒散地注视着周围切,严肃认真这个词语,似乎和他并不太搭边。
——这点其实他和时故很像,时故也总是个人发呆,并将周遭事物尽收眼底。
而现在,这样严肃出现在他脸上,却并不让时故感到紧张,反而有丝莫名安全感。
“会帮你找最好医师,寻最好灵药,他们会治好你病,然后,你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人,便是九晟天尊也没有办法和你媲美,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
“没有药话,如果情绪稳定,别人不动手就没事,如果情绪不稳定,靠近就会发作。”
时故声音特别特别小,说完,还忐忑地看着郁詹。
郁詹见过这样眼神,那还是很久以前,个脏兮兮小孩子狼狈地坐在地上,怕被周围人嫌弃排挤时露出眼神。
没有人比郁詹再清楚,这样眼神之下蕴含恐慌与害怕。
他眸光渐深。
殿,又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庆功宴被他搞砸。
“你没做错。”
轻轻拍拍时故后背,郁詹声音依旧柔和,是那种但凡有个老熟人在这里,都会被郁詹惊掉下巴柔和。
“下次再有人上赶着找死,你直接动手就行。”
时故手不知何时有些许颤抖,他慢半拍地用另只手按住,却发现两只手都是样抖。
几缕阳光从裂开建筑物
时故好像愣住,动不动,可仔细看话,会发现他肌肉有些紧绷,就这样傻傻地看着郁詹。
而郁詹话还在继续:“你还会交到很多朋友,会有自己爱好,会在太阳底下开怀笑,会成为最耀眼道光。知道,你很想要自由,对不对?”
自由……
当然想要,想得要疯。
可是……
郁詹不是个会煽情人,直都不是。
但现在,或许是喝醉会让人意识不清,也或许是时故目光,准确地戳中他儿时少有软弱时刻。
于是他顿顿,轻轻松开时故,直视着他眼睛。
时故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郁詹半强迫地捂住脸,强行转过来。
“你很好。”
说完,郁詹又是顿,犹豫下才开口道:“你这个病,般什情况下会犯?”
时故抿嘴,将脑袋再次缩到郁詹怀里,不吭声。
郁詹没有逼他,他能感觉到时故再次加速心跳。
过好会,就在郁詹以为时故不会再说时候,他却又开口:“有药话……见到血,或者感觉到有人要杀,就会犯。”
郁詹:“那没有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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