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他吗?”
摊主当即叹口气,看向他目光带点同情,指向某个方向。
“他啊,去天香院。”
……
而此时,时故正随着之前那位女子,坐在处封闭房间之内。
眉头紧皱,郁詹有些焦躁。
以时故性格,没有理由会到处乱走才是。
除非……
脚步顿,郁詹忽然想到另种可能性。
除非,时故故意想要离开。
半刻钟后,郁詹勉强安抚住范宏胤激动情绪,立刻便去他所以为那家饭馆。
结果自然毫无疑问,没人。
微微蹙眉,郁詹扭头,又去别处。
他面上尚算冷静,但略显急促脚步,bao露他心中不安,在周遭商铺间迅速穿梭。
为防止意外,他在时故身上放点追踪之物,时故若是离开他超过里,郁詹立刻就能有所觉察,他方才直都没有感觉到异样,应该是没有走远。
时故思考好会儿。
优不优惠,其实他并不太在乎,毕竟对于钱这个东西,时故向来也没什概念。
但是他现在用都是郁詹钱,这就不太样。
天色逐渐变暗,确实是到晚膳时间,虽然时故路以来已经吃不少东西,但距离吃饱还是有着相当长段差距,这般想着,时故有点动心。
于是他便给郁詹传个音,告知对方自己去饭馆。
总觉得……哪里怪怪。
这是间以淡粉色为主房间,布置精致典雅,房内,长桌之上摆满糕点,时故边吃,边还不住疑惑。
现在饭馆待遇正好,连包厢里居然都还带上床。
这般想着
眸光深,郁詹不自觉地握紧拳。
他忽然意识到,只要时故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离他远去,而自己甚至根本没有能力阻止。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郁詹正想不管不顾用神识直接扫这条街道,旁位摊主却忽然开口。
“这位公子,你是在找之前那个白衣服公子吗?”
郁詹愣,立刻转身,声音中带点急切。
但即便如此,郁詹依旧放不下心。
事实上,自从知道时故生病事情之后,哪怕心里清楚没人能伤得时故,郁詹也总忍不住将他看成个易碎瓷瓶,离开自己视线,就又烦躁又慌乱。
找家,没有。
又家,还是没有。
奇怪。
——这是郁詹最近教他术法,郁詹是个良师,时故学习能力也强,强强结合之下,原本晦涩难懂传音之术只花费不到日功夫,就已然被时故熟练掌握。
还在本正经敷衍范宏胤郁詹闻言转头,先是看看时故,而后又看看时故身后,这才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这说来也是凑巧,此间青楼隔壁正正好就是家饭馆,兼之这间青楼长得又着实不像青楼,郁詹愣是没发现不对劲,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将时故给放进去。
得到郁詹首肯,时故朝女子点点头,跟着她同走进去,边走,他边还忍不住瞥瞥身边之人,不明白这个女子脸为什会变得越来越红。
而此刻,做出令他之后肠子都悔青举动郁詹依旧无所察,兀自敷衍地和范宏胤胡诌八扯,也为之后,bao揍范宏胤奠定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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