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小时候难忘那些经历,说这些年自己生活,也说……他对时故心意。
“时故这个人,其实很自卑。”
“他觉得自己生病,觉得自己没有达到父母要求,觉得自己没有路抗争下去……”
“但其实,他比强太多。”
郁詹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仿佛在阐述个和自己无关事情。
夜里风大,吹起灵堂内白布,看上去诡异得可怕。
郁穆和岚姝灵牌静静放在台面之上,郁詹走上前,给他们上炷香。
“刚才那个人,你们看见吗?”
片寂静间,郁詹对着牌位,轻声开口。
“不是那些仆人,是那个长得特别好看。”
【叮——】
熟悉系统提示音再次出现,同以往有所不同是,平时这个声音是在时故脑中回荡,而这次,却是自手镯中发出。
这手镯是之前006留下,时故本以为它除装饰和特殊情况可以联系006以外,并没有什旁作用,可没想到是,就在前两日雷雨之夜,伴着那法则碎裂声音,手镯却忽然,向时故发布个任务。
刚刚接到任务时候,时故并没有要接下它打算。
可现在——
魔族习俗同其他地方不太样,祭奠亲人每十年次,但每次,却是会祭拜整整个月。
当天夜里,郁詹将时故安顿在自己幼时那个房间,自己却悄然离开,没敢跟时故睡在个屋子里。
他现在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对时故欲望。
离开前,郁詹给时故点好有安眠作用熏香,静静看着他入眠,忽然有种强烈,想要退缩想法。
不过也仅仅只是那瞬,瞬过后,他俯下身,珍而重之地在时故嘴角落下吻。
“你们遗愿,个都没有完成,无论是报仇,还是其他……他提出做恋人时候,也点都没敢回应。”
他垂眸,看向自己右手。
那里,封印着他父亲修为。
郁穆是在郁詹十八岁时候走,走时给郁詹传输灵力还只刚刚将郁
清风拂过,不知是不是已逝之人无声回答,郁詹转过身,背靠着香案,背脊站得很直,目光沉默地透过门框,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地方。
从大堂,到后山,再到远处小池塘,最后又回到灵堂。
这个灵堂在二十年前,是专门腾给郁詹玩乐地方,承载他不知多少欢快回忆,可场变故,母亲身亡,父亲重伤,曾经那些无忧无虑日子,久远得像是上辈子事,而这里,也成悲伤象征。
之前时故还在,很多话他没敢说出口,而现在,他才终于敢表露出那些藏在心底东西。
絮絮叨叨,郁詹说很多。
“006。”
片寂静中,时故声音仿若幽魂:“你之前说那个任务,接。”
他说着,悄无声息地下床。
……
郁詹又去灵堂。
烛光打在正在亲吻二人身上,个清醒着,温柔间带着虔诚,个沉睡着,安安静静,无害至极。
烛光熄灭,吱呀关门声在黑暗中很是清晰。
而在片黑暗间,原本沉睡人缓缓睁眼,那双极黑眼眸闪着幽光,同忽然亮起手镯红光交相呼应。
时故静静,像是在等待着什。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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