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纪霆匀倚在床头,看着沉沉睡过去江岑昳。
手机这时却不停震动起来,他皱眉接起电话,打来是梁宸。
那端梁宸声音十分兴奋,带着某种喜极意味喊道:“纪霆匀!你现在马上来办公室!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说!”
江岑昳头疼道:“你这还问他?”
纪霆匀低低笑:“总要咨询过医生,才敢做坏事。”
江岑昳无语道:“好,你做,你随便做。”
纪霆匀又道:“宝贝,今天……还是不想戴。”
江岑昳啧声道:“能说什呢?反正肚子里已经有你戴不戴有什关系?”
于是,群人又开始期待。
晚上纪霆匀挺高兴,还喝点红酒。
但是没有醉,差不多微熏状态。
他拥着江岑昳沉沉笑笑,说道:“原来他们也有不怕时候。”
江岑昳哄着他:“哪儿怕你,这不是大家都玩儿挺开心?”
扑克牌,江岑昳却想打麻将。
从前在大学宿舍里,闲下来群南方小伙子就起打麻将。
可惜在场众人里只有江岑昳个人会,他只得手把手个个教。
好在大家都很聪明,打几圈儿就都会。
开始江岑昳还在赢,毕竟大家都刚学会。
纪霆匀听这话以后心情更愉快,又道:“那今天可以多要几次吗?”
江岑昳脸红要滴出血来,说道:“纪霆匀,你可不可以不要这肉麻?”
下秒,纪霆匀便将江岑昳拥入怀中,轻柔吻羽毛般洒遍全身。
如果说感情是人与人之间维系羁绊基础内涵,那性就是维系感情枷锁。
它让人沉迷,让人沦陷,让人明知那是枷锁还义无反顾想要得到。
纪霆匀却摆手,说道:“那是你因你在身边,只要你在身边,大家就都围过来。你天生就有这种……这种亲和力。”
江岑昳道:“这哪是什亲和力,就是和小伙伴们起玩罢。”
纪霆匀却吻住他嘴唇,小声道:“想做色色事情。”
江岑昳摸摸肚子,说道:“那……行吗?”
纪霆匀点头:“梁宸说……轻点儿,没问题。”
几局后就换纪霆匀,十几局下来,江岑昳输脸上贴满纸条。
江岑昳不干,奋起直追,最后除纪霆匀,所有人脸上都贴满纸条。
屋子人哈哈哈,纪霆匀身边从未有过这样热闹盛景。
直到十点多大家才散,阮棠还副意犹未尽模样:“周末再起打麻将吧!”
江岑昳道:“好哇,周末打完麻将再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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