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霆匀也没反对,毕竟老人家年纪大,让他有点事做,他就不会胡思乱想。
其实江岑昳对这场开庭也是有所期待,他就很想知道,郑淑美底牌是什。
郑淑美到底和许君安有没有关系,或者和他背后人有没有关系。
给江燕上完坟,江岑昳专门抽出天时间来陪风露重。
刚好他现在有时间,放假,又给文章收尾,能多陪陪小奶昔和外公。
所以在风露重和江岑昳起去祭拜江燕时候,他心里就暗暗发誓,定要找到那个人。
那人比他小几岁,自己身子骨都还这硬朗,他不应该……
不,想想早亡女儿,他突然又有个不是很好想法。
看着江燕坟前那束漂亮洋桔梗,风露重突然问句:“乖孙,你妈妈是得什病去世?”
这问,却把江岑昳给问住,他摇摇头,说道:“那个时候太小,只知道她直住在医院里。甚至到后期,连爸都不见,只有朱丽阿姨在她身边。您如果想解她事,可以问问朱丽阿姨。”
他知道,母亲去世前最不放心就是他,去世后不放心仍然是他。
江岑昳眼泪又开始叭哒叭哒往下掉,跟断线珠子似。
纪霆匀知道,他母亲事不能提,提肯定得哭。
风老爷子看这情况,也赶紧收情绪,边拿纸巾给他擦眼泪边道:“怪,又惹你哭。”
江岑昳吸溜着鼻子道:“没事风爷……外公。”
开庭这天刚好是个大晴天儿,江岑昳又见到郑昕,只觉得郑昕眼神越来越奇怪。
确,江燕去世时候,江岑昳还在读初中。
个十二三岁孩子,家里遭遇那大变故,没有受到打击,成长成这好名好青年,已经是不幸中万幸。
风露重点点头,说道:“好,有些事,你们小辈可以不追究。但把年纪,可能追究这些事,反而会成为余生乐趣。”
江岑昳忍不住为江柏年捏把汗,他觉得有人要倒霉。
刚好,明天要开庭,风露重便提出要跟着起去。
风老爷子听到外公两个字,擦眼泪手都顿住,半天不能言语。
江岑昳见他苍老面容上也划下两行清泪,也拿纸巾给他擦,说道:“会儿们起去看妈妈吧?”
风老爷子缓缓点头,他也是没想到,初次见女儿,会是天人永隔。
女儿已经去世,更别说生下她人。
但是他不甘心,即使人不在,哪怕是找到他坟茔也能祭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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