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时还挺年轻,也算是纪家重金挖来人才。
但三叔他说什也是纪家主脉次子,对方可能觉得三叔只是玩玩。
跟个浪荡子弟玩玩可以,当真话受伤只会是自己。
阮青竹出身也不好,勤多苦读出来,还要回报家里,哪儿有资格和浪荡子弟消遣。
所以受欺负就自己吞,发现怀孕就想离开。
现在他再看阮棠和纪潇,只道:“为什?”
纪霆匀问:“什为什?”
江岑昳问道:“为什不认呀?还有就是,他们为什分开?”
纪霆匀想想,说道:“怪三叔,他年轻时候完全不着调。玩比较凶,别误会,他不玩感情,而是玩极限。”
那种翼装,滑翔伞,极限蹦极,还有无措施攀岩。
他点点头,说道:“爸他现在怎样?”
医生答:“病人情况非常稳定,不用担心,醒就好。”
阮棠眼泪止不住便流下来,他回头便被严谡拥进怀里,对方轻轻拂着他后背道:“醒就好,没事儿,阮叔叔已经没事儿。想哭就哭,在怀里你想干什都行。”
终于,路上直崩着神经阮棠哭出来。
纪潇在后面就是酸,小声对纪霆匀说道:“你说要是也去抱下,阮棠他会把推开吗?”
和他说着话。
江岑昳可以感受到旁边男人紧张,三叔可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阮青竹,而且如果阮青竹真醒,是不是表示儿子身世保不住。
车子开到疗养院门前,单独院落显得又安静不少。
青松特色就是,独门独院式疗养。
这样可以给有钱人度假般享受,还能体验山水之乐。
他也试着告诉纪潇,但是他去找纪潇时候,纪潇背着装备正打算和群兄弟飞跃罗布泊。
他去找他时候,甚至有人还奚落他:“你马子啊?找马子就不自由喽,还能
说句难听,哪天死都不知道。
而他又不是家族希望,身上没有担子,肩上没有责任,就有些为所欲为。
所以见惯三叔那种性子,他对些年轻人行为就都理解。
其实当年他和阮青竹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在谈恋爱,三叔那种浪荡性子,不拒绝不否认却也没给出承诺。
而且还是上下级关系,那时候他们个是实验室科研员,个是负责人。
纪霆匀说道:“阮棠会不会把你推开不知道,严谡肯定会揍你。”
纪潇:……
想来倒也是,谁莫名奇妙抱老婆,也会揍人。
而且他和严谡身高虽然相差无几,对方那肌肉块头却是般人比不来。
江岑昳怀里小奶昔也好奇东张西望,他第次去个陌生地方,都会好奇看来看去。
除非情况特别严重,类似朱彩彩那种,才会被关进主楼里疗养室。
几人下车,阮棠便急匆匆朝疗养院里面冲。
可能是因为病人苏醒,好几名医护正在这边进进出出。
负责阮青竹主治医生见阮棠来,立即拉住他手提醒道:“先等下,阮先生这会儿刚醒,不能受刺激。先进去和他说下,看看情况,再来通知您能不能进去探视。”
阮棠明白,因为他父亲才刚醒,万有情绪波动,极有可能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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