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续订,这边有套房子。”感冒药有安眠成分,宗继吃完犯困睡着,齐重焰放低声音,“在这守着你回去把行李拿过来。”
齐重焰用不是
幸好刚才动作没把桌上粥弄撒,齐重焰还替宗继按着棉签,宗继轻轻把手往回缩下:“应该没有流血,可以不用按。”
“果然右手吃饭比较方便。”宗继舀勺粥进嘴里,变着法安慰齐重焰,让他不要自责。
“钱世豪事情交给来处理。”齐重焰帮宗继剥鸡蛋壳,“放心,会采取合法手段。”
“真?”宗继不放心,毕竟他刚刚看上去真很想把钱世豪杀。
“真,永远不会骗你。”这句话说得像是告白,于洋被塞嘴狗粮。
宗继见他失控,急忙翻身从床上下来拉住他,右手针头错位,疼得他皱眉:“齐重焰!”
他用最大力气抓紧齐重焰手,于洋发现针管里血,按住宗继让他不要乱动。
个拉个,总算把齐重焰拽住。
“去叫护士。”针管上血逐渐上升,于洋把宗继按着坐到床上,接着跑出去。
齐重焰对钱世豪恨意不减,但理智回笼:“疼不疼?”
放在心上。
于洋决定等会回去就找齐重焰告状,有人恐吓他家小继。
病房里齐重焰把宗继床摇起来,宗继躺累,靠着能舒服些。
于洋把饭买回来,放到齐重焰支好桌板上。宗继右手输着液,他伸出左手拿起勺子。
“你手怎?”齐重焰捏住宗继手腕,看着上面那片红肿。
“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点三十分。”隔壁病床阿姨老年机到点自动报时。
“洋哥,们飞机!”宗继失声。
“改签到明天,也给郑导请好假。”于洋早安排好切,“好好养病,别多想。”
过会于洋接个电话,酒店那边打过来,他们早上走得急,东西还在房间里没收拾。剧组那边订是天房间,前台问他们要不要续订。
“不好意思,们要续订。”反正都是住酒店,于洋不想多折腾。
“不疼。”宗继换左手拉住他,放平右手。
“扎着针怎还乱动呢,走针,这得多疼啊?”护士拔针,拿根棉签按在针眼上。边放血让宗继把另只手伸出来,看到他左手,护士更心疼,这还不如右手呢。
“可以不输吗?”齐重焰不忍,护士看看输液瓶里余量,没剩多少,“那算吧,给你量个体温。”
三十七度八,仍然偏高,护士收起温度计:“吃饭记得准时吃药,如果晚上烧降不下来,可能还是要输液。”
她只是个护士,更具体要等医生来看再说。
于洋抓准时机开始告状:“还不是怪那个钱世豪,齐导您不知道,昨天晚上小继去参加《夜色》首映会晚宴,身体不舒服没能陪他……”
宗继没来得及阻止,于洋已经竹筒倒豆子似把事情给讲完。
于洋似乎看到齐重焰整个人燃烧起来。
如果齐重焰心理医生在这里,肯定会跳起来把于洋骂顿。都说要控制情绪,于洋还把钱世豪对宗继做事点铺垫都没有地讲出来,那不是直接戳他肺管子吗?
齐重焰蹭地直起身,他要去杀钱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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