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重焰说出
下
句话：“想与他接吻。”
宗继发现齐重焰微微松开拥抱，然后脸在他眼前放大：“可以吗？”
什
可不可以？宗继还没反应过来，他
迟疑在齐重焰看来就是默认。
嘴唇上传来触感让宗继猛地睁大眼睛，齐重焰手放到宗继脑后，阻止他后退。
实在抱歉，他等不下去。
“接着你会渐渐地不满足于这样浅淡肌肤之亲，你想离他更近。”
宗继感受着齐重焰拥抱，感受着他力度和怀里热量，他声音就在耳边，还有呼吸温湿气息。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两场旖旎梦，欲望吗？那是爱情吗？
宗继纵容让齐重焰愈发得寸进尺：“
这样你会讨厌吗？”
“不讨厌。”宗继耳尖亮红，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喜欢。
“心永恒。”
如果不是放着电影，宗继会以为齐重焰是在跟他表白。
两位主角站在船头，说出电影流传最广句台词，齐重焰停止翻译。
“到底什样感情是爱情呢？”宗继把下巴搭在膝盖上，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从拍《夜色》起，至今没找到答案。
齐重焰拍那多电影，应该是明白吧？
眉毛粗硬，宗继拿不准他是直闭着眼还是被自己摸脸时候闭上，不过他对齐重焰信任度很高，齐重焰说没看，那就是没看吧。
宗继想着准备松手，齐重焰右手覆在他手背上：“你捂着吧，等会们起松手。”
齐重焰记着宗继左手背上有伤，没有用力，虚虚地碰着他指尖，宗继随时可以挣脱。
宗继没动，任齐重焰覆着：“那你能不能抬点点手，不要捂着鼻子，有点喘不过气。”
齐重焰听话地抬起左手下半部分，放出宗继鼻子。
宗继呼吸被掠夺，唇舌沾染上另个人温度，眼角因为太过强烈刺激溢出滴生理性泪水。
“讨厌吗？”齐重焰抵着宗继额头望着宗继双眼，两人嘴唇上水光潋滟。
宗继感觉自己像棉花样，软乎乎轻飘飘。
“不讨
“那这样呢？”齐重焰抱得更紧，几乎与他耳鬓厮磨。
“不……”宗继回答令齐重焰狂喜，在他预想里宗继会躲开，然后他会接着告诉宗继，爱是克制。
会克制住自己对你欲望，直到你能够接受那刻。
齐重焰不知道宗继那两场梦，自然也低估宗继对他感觉。
或许，他不用等那久。
会思念、会担忧、会因为对方开心而开心难过而难过，可是他对刘旺、对孙大娘他们都会如此。
他知道那不是爱情，那是亲情。
“认为，爱情是种欲望。”面对宗继眼神，齐重焰慢慢地织起张大网。
“起初是触碰。”齐重焰握住宗继手，“像这样。”
“触碰之后，你会想和他拥抱。”似乎是为让宗继更好体会他意思，齐重焰边说边动作。
宗继痛快地吸口气：“还没放完吗？”
“放完。”齐重焰数二三，两人起松开手。
终于重见光明，宗继眨眨眼，手都差点给他举酸。
电影中Jake在向Rose宣泄自己澎湃爱意，齐重焰字不漏地翻译给宗继。
“把你心交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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