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继跟小齐还在爬山吗？”她掏钥匙打开门，刘旺把喜宴
回礼提进屋：“
给小继打个电话问问。”
“以前这片都是种
地，还上来给大娘背过红薯，后来村里年轻人越来越少，老
辈也做不动，这片地就荒。”宗继站在山顶指着对面山坡给齐重焰说道，偌大山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山风吹干脸上爬山产生汗。
这座山山顶又是另座山半山腰，再上面宗继也去过。刘旺电话打过来时候，宗继正打算在往上爬段。
不过听刘旺说他们回来，宗继停下前进脚步，和齐重焰打道回府。
下山耗时比上山短，几乎是路小跑，宗继就到山脚。
在噼里啪啦鞭炮声中，少年背着火光与烟雾迎面奔来，齐重焰张开手，将他接个满怀。
宗继左右环顾，没有见到其他人，放纵自己在齐重焰怀里多待会，鞭炮声停止才与他分开。
村里几户有住人老房子顶上飘着炊烟，马上该吃午饭，难怪外面没什
人。
冰箱里有不少剩菜，宗继捡几样热，和齐重焰简单吃顿。
吃完饭，宗继把昨天换下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按下启动前突然想起什，把齐重焰衣服挑出来，从里面抖落出条内裤。
肩，“奶奶肯定也很希望看到你考上大学。”
宗奶奶在时候，每次宗继捧回奖状，老人都会仔细给他贴在墙上，并念叨上句让宗继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好大学话。
“们春儿是要当大学生。”
老人话仿佛还在耳边，宗继沉默半晌，轻轻地吐出个字：“好。”
齐重焰脸上浮起笑意，牵起他手：“奶奶坟埋在哪里，想去给她上柱香。”
“去爬哪座山？”孙大娘洗苹果切开，两人人半，又把喜糖抓出来让他们吃。
“去半坡，其他草长满，不好上去。”半坡是坡名字，中午吃完饭出太阳，爬山时候宗继和齐重焰脱大衣，被齐重焰单手拿着，宗继放下相机，接过苹果嘎巴咬大口。
刘旺上楼拿充电器，路过阳台，眼看到那条大得格格不入黑色内裤，他低头，深深地羡慕。
如
他把黑色四角内裤放进小盆里：“齐哥，你衣服能直接机洗吗？”
“能。”齐重焰在厨房洗碗，甩着手上水走过来，看见宗继身后熟悉黑色物品。
宗继按下启动键，齐重焰从他身边走过，端起小盆：“有肥皂吗？”
“有。”宗继把肥皂拿给他，发现他洗内裤动作很熟练。
下午三点多，孙大娘开着三轮车回来，发现门是锁着。
于是宗继去隔壁拿香烛钱纸和鞭炮，锁上两边大门，带齐重焰去宗奶奶坟前祭拜。
昨天刚来过，宗继点燃蜡烛和香，将钱纸撕成长条抖散。宗继扫干净拜台上灰，捧着香双膝跪地，旁边齐重焰也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和他起磕头。
宗继把香插进泥里，偏头看向齐重焰，男人上完香，坚定地握住他手：“奶奶，谢谢你把春儿送到身边。”
齐重焰曲腿站起来，拉宗继把，少年弯腰替他拍干净膝盖处灰。
卷状鞭炮拆成长条，宗继让齐重焰往前走点，找到引线用打火机点燃，接着快步跑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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