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瞥
眼李玥过分纤细
手腕，留下句：“记得好好吃饭。”
他先离开，隔着扇门，李玥听到他轻咳声音。
想到他指尖温度，李玥想他是不是发烧。
她有点后悔刚才没仔细问问。
就算他是江崇好朋友，可今天是他来帮自己，不是替江崇帮自己。
她话里冷意毫不掩饰。
程牧昀微扬眉，视线落在她脸上，目不转睛。
这些内情李玥不好细说，只能侧头避开他目光，微微抿着红唇，“这次多谢，你哪天有空
请你吃饭。”
程牧昀盯着面前李玥，她眉宇微拢，眼底泄露出丝少见脆弱，下唇有个浅浅印子，烦恼时她总喜欢轻咬那里。
程牧昀盯她会儿，李玥感受到，有点不自在。
程牧昀忽而唇角弯，眉目生动明丽。
他低声说：“好。”
这时李玥手机开始震动，几乎从她下播之后，电话就没停过，李玥直没有时间去接，可这个电话不样。
她看眼号码，直接给按。
接着同号码短信发过来：【玥玥啊，你是和江崇吵架吗，刚才看你直播，那男是怎
回事啊。】
“不是。”
不是？
李玥愣两秒：“不是江崇，那你？”
“下飞机看到消息，”他声音有点哑，“好在赶上。”
机场离这里快两个多小时距离吧，而且，“你生病？”
美。
下播之后，星直播平台高层亲自接待李玥和程牧昀，方面要给李玥道歉，答应会赔偿她损失，更要感谢程牧昀到来。
终于应酬完，李玥单独和程牧昀两个人时候，李玥抬头对他说：“刚才谢谢。”
程牧昀回：“没事。”
气氛有点冷。
这个人情李玥记心里。
*******
李玥拎着程牧昀给她袋子走出直播公司大楼，路上
他缓缓说句好。
李玥：“那先走。”
“等下，”程牧昀叫住她，拿出个袋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李玥微微愣，说不出心头情绪，想婉拒却又迟疑。
程牧昀没给她回绝机会，他助理过来叫他回公司。
李玥划掉短信删除，接着把号码拉黑，动作顺畅流利，仿佛已做习惯。
程牧昀突然开口：“听他们说是江崇和他们私下说，打算今天来跟你求婚？”
李玥抬头，承认：“嗯。”
“那他怎没来？”
“来不来跟有什关系。”
程牧昀：“嗯。”
李玥抬头看他，白炽灯光落在他脸上，肤色呈现出股冷白色调，睫毛卷长，眼尾浓艳。
李玥心头涌出股说不出情绪。
她干咳声，说句：“你、多喝热水。”
说完她就后悔，这妥妥直男发言，对得起人家千里救场情意嘛。
李玥看着面前出挑好看男人，心情复杂，倒是不会紧张。
论如何在个冷酷帅哥面前保持心如止水？
答：多看看就免疫。
李玥和程牧昀不算太熟，他是江崇好友，两个人是高中同学，关系极好，李玥以前跟江崇起出去玩时候，总是会见到他，可除去江崇，他们并没有其他交集。
李玥沉默会儿才开口问：“是江崇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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