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很久之前，他也问过这个问题。
当时怎
回答
已经不记得
。
现在她可以给他
个明确答案。
她起身凑到他耳边：“
怎可能不想你。”
她看到程牧昀白皙耳尖渐渐染上淡红，忍不住抿唇笑开。
李玥脱鞋子，躺到他身边，他这次没有抱她，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挨到他手臂上，感受到肌肉坚硬与过热体温，伴随着淡淡苦橙香气，好闻诱人。
屋子里静静，只有偶尔纸张翻飞声响和清脆鸟叫声。
李玥握握他手心，小声问：“你不高兴吗？”
“没有。”
他手慢慢扣过来，根根插入她指缝，完全包裹姿态，拇指摩挲着指间细嫩肌肤，惹得她阵发痒。
李玥深知这话不无道理。
“跟局里保证会降低活动频次，起码不能像之前样总是上热搜。”
她毕竟是花滑运动员，她希望大众在想起她时候不是因为花边娱乐新闻，而是她在赛场上表现。
“所以，嗯……”她这话有点难开口，不敢抬头去看他眼，“们交往事可以先不公开吗？”
室内静静，有风吹进窗户，文件纸张翻飞，哗啦啦响。
太大影响，不过还是要休息段时间，”她压抑着胸口心跳，鼓起勇气主动握起他手。
程牧昀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掌心很热，她没抬头，“唔，然后去趟体育局。”
程牧昀目光落在两个人手上，随口问：“你去见你教练？”
“嗯，还有挺多领导，有没有跟你说，他们本来是不想培养。”
程牧昀注意力被拉回些，“不培养你？”
她有点受不住他这样，舔舔嘴唇，“那你……”
他闷闷地嗓音响起：“你还没回答，想不想。”
心底鼓起阵躁动，热流在胸口涌开，浑身体温烧热，她动不敢动，可掌心湿热温度早已出卖她。
她轻轻侧过身，触到他灼`烫缠`绵目光，她回视过去，没有任何躲避移开。
接着伸出只手盖住他双眼，她能感觉到他睫毛像蝶翼样在掌心拨动。
李玥心脏砰砰地跳着，只感觉到程牧昀掌心温度很烫，然后她手指被握住。
“好。”他说。
李玥抬眸看他眼，程牧昀眼睫微垂着，接着轻轻颤，浓密睫毛抬起，目光对视着，眼尾压下，在对她笑。
李玥心口突然有点堵，有种特别对不起他感觉。
他轻轻地拉她胳膊下，“陪躺会儿。”
“嗯，他们觉得不会出成绩，想把机会给别人，”她微微扬眉，接着说道：“不过他们今天见过之后就放弃这个想法。”
竞技体育，切以实力为尊。
今天她去冰上滑段，从跳跃到高难度旋转全部做遍，状态和技巧比起四年前更娴熟老练，在场所有人为她惊叹。
熊耀本是想斥责她最近太过张扬，外加没有把安娜苏特训机会分享出来，但在看过她训练成果之后，他老实地闭上嘴。
队里领导对她很是满意，愿意等她伤情彻底恢复之后回到队里，但同时也告诫她，最近在网络上着实有些招摇，在役运动员名字更应该出现在成绩名单上，而不是在娱乐八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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