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朋友也可以是
辈子
。”他说。
李玥抿唇微笑。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可握住手没有放开过。
很久以后，在回忆起这个时候，最深刻记忆是那天日头很好，春光烂漫，阳光正好，冷冽空气抵不过他手心里灼烫温度。
暖流般钻到心尖儿上，
李玥眨眨眼：“
觉得们在起之后……”
他低低嗯
声，尾音上扬，撩人心弦那种沙哑。
“你好像有点粘人。”她眼底藏着笑意。
发微信频率也好，要情话样子也好，宣示主权迫不及待公开架势全部都很和之前很不样。
程牧昀垂眼看她，李玥今天是披着头发，她般喜欢扎马尾，高高，马尾头发晃动间扫过白皙颈后，可来见他这次，她披着头发，素颜干净，长眉黛黑，唇色是淡红。
初春天气还有点冷，指尖微微发红，偶尔轻颤，不知是冷或者是太热。
他低眸看眼，她心头陡然热。
然后她手和他起放到他大衣兜里，又暖又热。
李玥抬头看他会儿。
程牧昀敏锐注意到，“想说什
，说吧。”
李玥内心羞耻，不好意思说自己脸水肿胀，实在是不好看。
“是犯规。”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
李玥愣几秒。
“不能在外面这样是吗？”程牧昀显然会错意，以为不能公开关系怕被人看见。
李玥咬下唇，不知道该怎说。
她：“你经常来夏蔓这边？”
“没有，她工作忙，过去要封闭训练也顾不上，大多是微信联系。”
“你们关系蛮好。”
李玥笑着说：“是啊，好朋友是辈子，男朋友就不定。”
这时程牧昀停下脚步，李玥看到他表情微微有点冷，知道是自己说错话，“开玩笑。”
惹得她心跳不断。
当天晚上她抱着被子久久不能入眠。
谈恋爱，是这样吗？
这快乐，这心动，这、这……她想不下去。
*******
他眼眸渐渐幽深，很想，很想，摸摸她头发。
他看着她眼睛对她说：“以前直在克制啊，现在不需要。”他用力握握两个人在兜里相贴手，唇角扬起，“是你男朋友。”
即使不能公开，即使仍需忍耐。
可在这个春日季节里，他终是得到他魂牵梦绕小月亮。
李玥颗心在胸膛里不断跳动。
“怕你生气。”
他扬扬眉，“在你眼里是很爱生气那种人吗。”
“不是。”
当然不是，从在她生日那天再相遇开始，她从没见过他对她生气过，就是因为这样，偶尔她会有点怕。
“保证不生气。”他哄着她。
只好看修长手伸到她面前，“那牵手可以吗？”
……
她怎可能说不呢。
这家伙，真是太会。
她把手轻轻放上去，被紧紧牵住。
程牧昀眼皮微掀，沉默着，漆黑眼珠盯着她。
李玥不由咬着下唇，淡红唇边缘微微白。
他眼神幽深起来。
李玥注意到程牧昀看着她眼神，让人心尖发烫，看着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渐渐弯下腰来，气息靠近时候，李玥偏偏脸。
程牧昀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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