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
愣，接着突然意识到
什
。
都什时候，他还想这些有
没！
李玥板住脸，把被子好好窝到他脖颈处，严严实实盖住，严肃说：“你，好好睡觉。”
程牧昀嘴唇抿下，像是有点委屈似，他想说些什，可压不过席卷而来困意，眼皮沉沉落下去。
只是睡着前他还没
仿佛是在撒娇。
李玥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这样，时心潮浮动，被触动心口发热。
她靠近些，小声说：“程程，你这样会让人很想欺负你啊。”
他慢慢地睁开眼，潮热眼眸看过来，低声诱惑似：“只让你欺负，好不好。”
李玥瞬间心跳飞快，有点受不住他此刻表情和语气。
程牧昀恍惚好会儿,反应略微迟钝摇摇头。
“快把药吃。”
她把手心药递到他唇边，微热弹软唇舌在她手心里碰，卷走她手心里药片。
她心紧下,再递上去水杯给他喝，嘱咐说：“多喝点。”
发烧人需要多补充些水分。
李玥心放不下，买些食材直接去到程牧昀家里。
房间里窗帘没有打开，屋子里黑沉沉，空气中弥漫着股沉闷气味。
她打开灯，发现卧室床上鼓着个包。
李玥轻轻地走近去看，果然是程牧昀在沉沉睡着,只是他脸颊上带着股不自然潮红，呼吸声音明显。
她把手放到他额头上,那里温度发热。
因为李玥要训练原因,两个人无法避免聚少离多。
大多时候只能等李玥每天训练结束，等到有休息时间时候，她再主动联系程牧昀。
这天李玥得假期,主动给程牧昀打电话。
“在哪儿？”
程牧昀那边没有马上回话，隔几秒钟才说：“在外面呢。”
她轻轻咬住下唇，哼下，“
才不会欺负人。”
这时他张张口，突然喊她名字：“玥玥。”
她立刻凑近回应：“嗯？”
只手悄悄地缠上她手腕，修长指腹温度灼烫，他拇指落在她腕侧细细地摩挲。
不知道什时候他解开衬衣领口扣子，露出半边雪白锁骨，漆黑眼眸紧盯着她，声音低低：“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喜欢？”
程牧昀很听话，吃药喝水，再躺回去时候胸口上下起伏下，眼睛微闭着，纤长睫毛根根分明，特别好看。
病中他多几分平日里少见脆弱感，让人心头发软。
李玥用手背贴贴他发热脸颊，“是不是很热？”
他没回她。
只闭着眼轻轻地用脸颊蹭她手心下，热烫气息落在皮肤上，像只乖巧又惹人怜爱大狗样。
李玥皱眉,拿来体温计侧下，程牧昀果然是有点发热，好在温度不高，她找来感冒药，轻轻地摇醒他。
当程牧昀缓缓地撑开沉重眼皮,再看到李玥时候，他眼神里流露出明显惊讶。
“玥玥？”
他嗓音沙哑沉重，比之前在电话里听起来要更严重。
“你发烧，有没有吃药？”她语气担忧问。
他声音浑重,带着明显沙哑。
“你声音怎？”她关心问。
“没事,应酬喝得多点。”
“要少喝些。”
程牧昀低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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