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考场地？”俞东遇重复
句，疑惑道：“你去那儿干嘛，你不是还没满十八
？”
程栖：“想什呢，不是
考，陪姐去
，她考科二。”
“过
没，难不难？”俞东遇认识他姐，便随口关心句。
程栖进不去场地，只能根据他姐原话来转述：“不难吧，次过，
不过没关系。
反正，他爱搭理他就行~
“大清早凑起聊什呢。”
俞东遇姗姗来迟，把书包放在江妄身后空位上，坐下之前熟练揉把程栖毛茸茸头顶：“有凳子不坐，蹲着腿不麻？”
“不啊。”程栖晃晃脑袋：“就喜欢这种低人等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而后不知又想到什，收回目光看眼坐他前面套着蓝白校服外套，背脊挺直，后脑勺都写着“生人勿近”班长，往椅背靠，弯唇笑起来。
稚气与痞气奇妙融合，瞳孔中光芒涌动：“虽然贪图美色没遇上，不过遇上个真‘美色’，也不是毫无收获。”
“？”
程栖不明就里啊声，脑袋缓缓冒出问号：“什美色？江哥，你撞上艳鬼？”
江妄想想，认真说：“不艳，不鬼，就是有点冒冷气。”
江妄：“还行，没掉坑里。”
程栖：“不是，意思是，你有没有遇到贪图你美色变态？”
变态这个词……就很耳熟。
江妄终于从战乱现场般桌肚里逮到他语文书。
抽出来扔在桌上，有些心情复杂地看向程栖。
江妄周日在家睡天，晚上也没去学校，
周起个大早，拎着点儿行李和吃先回趟宿舍，拖拖拉拉到早自习第道预备铃响，才优哉游哉往教室赶。
刚坐下，程栖和池唯两个就借着背书名义明目壮胆凑到他边上。
手里抱着本语文书摇头晃脑，嘴里叭叭叭说个不停，内容却和书本内容半点不沾边。
池唯：“江哥江哥，早上好，今天心情如何？”
俞东遇狐狸眼弯：“七崽乖，就算你这蹲着，也不妨碍老师站在讲台上眼看见你。”
“……”
程栖死鱼眼：“你，是，真，，烦。”
俞东遇：“不是。昨天让你来家吃午饭你怎没来。”
程栖：“去驾考场地。”
程栖，池唯：“……”
什玩意儿，听起来这邪乎。
前边“艳鬼”本人毫无反应，连坐姿都没变下。
不知道是真没听见，但是听见装作没听见。
江妄觉得是后者，毕竟孤僻高冷如班长，向来对他顽劣小动作视若无睹，基本不会赏脸搭理他。
他很想问问到底是大街上贪图女装大佬美色人变态，还是大晚上不睡觉穿个婚纱四处晃悠男生变态。
不过转念想，算。
他又不是真变态，干嘛要纠结这种变态才会思考变态问题。
“没有。”
他果断甩出否定答案。
江妄正低着脑袋在凌乱桌肚里掏他语文书：“嗯，尚可。”
池唯：“嘿嘿，那之前——”
江妄：“‘少女梦想’没扔，给你留着，下次有机会穿给江哥看看。”
池唯：“……呜。”
程栖幸灾乐祸地冲池唯咧嘴，往桌边蹲，支起语文书将自己视线与讲台隔断：“江哥，你前天晚上回去路上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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