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只能低声下气求,男子汉能屈能伸,小命重要——
应对策略还没想齐整,拐墙角时忽然被不知哪儿冒出来手把拽住手臂。
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轻而易举拽进角落处隐蔽露台,速度快到江妄来不及反应,就被抵进墙壁角落和对身形之间。
寸天地,进退不得。
被疼痛麻痹凝滞脑筋转来同时,渴求已久烈酒味丝丝缕缕被释放出来,在空气中交织成张无形网。
江妄压低声音,争分夺秒语速飞快:“先回室休息会儿,会儿师起来能不能帮请假?”
章琳连忙点头:“好,江哥你快去吧。”
江妄道声谢,扭头步离开。
留下停在原地来不及扩散甜茶味晌无主,很快被初秋风无声吹散。
团委办公室是学楼底层里侧室。
——腺体处熟悉痛觉越来越强烈,他分化后第二次发情期到。
及,抑制剂真对他没用。
六分相似味道也没能骗他腺体。
然物随主人,跟他样机智……
极淡甜茶味渗出阻隔贴钻进鼻腔时,江妄彻底焦头烂额。
时候还是险些忘带,全靠正好路章琳提醒,叫住已经走到室门口他,回头指指他座位:“江哥,你校服就扔桌上?”
江妄啧声拍拍脑袋:“差点忘记,谢。”
掉头回去拿衣服,沈修然还在座位没有着急起来,垂眸恰好抬头,视线不偏不倚撞在起。
寻常不对视,却因为其中不为外人所知纠纷多几分难言喻意味深长。
江妄瞬间仿佛被扎下。
他将他整笼罩在其中,既是保护,也是掠夺。
江妄边为自己不得不羊入虎口感到无比悲催,边带着身越来越浓郁甜味马不停蹄往团委办公室赶。
脑和他现状样混乱,有心组织下找到人后开口求助措辞,可惜脑袋里乱七八糟。
九务务攒起来词汇量都喂狗,注意力都被腺体越加剧烈疼痛吸引,忍得腮帮都在发酸。
或许他可先说两句好话糊弄下。
如还能说话,就多拍拍马屁,没人不喜欢被拍马屁。
下意识回头寻圈,鬼影不见,才发现需要那人根本没来参加升旗仪式。
肩膀被轻轻戳下,章琳回头看见隔着衣领紧紧捂着脖子脸菜色江妄,面色惊,小声:“江哥,你不舒服吗?”
江妄没答,只是:“学委,你知道班长在哪儿吗?”
章琳想想:“好像……是去团委办公室,江哥你脸色好难看,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没事,就有点低血糖。”
像只受惊又不肯露怯小鹿般率先移开目光,不做停留,言不发拿起外套干脆利落转身快步离开室。
落荒而逃意味极其明显。
沈修然望着他离开向,想起才视线扫而泛着微红脖颈,垂下眼帘,眼中闪意味不明光。
升旗仪式开始时,江妄有种很强烈不好预感。
而这预感在三分钟后,便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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