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满意地笑,乐道:“看,你真就是傻逼。”
“……”
许云嘉后槽牙差点咬碎,眉头打结:“你特!老子真信你邪!”
江妄嘚瑟哼声,转头继续看他金鱼儿子们,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哎,你怎照顾你兄弟姐妹,怎色泽都不鲜艳?”
他戳着鱼缸外侧皱眉嘀咕:“记得有条‘金角大王’来着,怎被你养褪色吗?”
江妄想起那人几乎是威胁警告眼神,指尖蜷,不由打个冷战。
开门声响起,许云嘉半干着脑袋从洗漱室出来,看见正在霍霍浴缸江妄时露出个挺意外眼神:“哟,儿砸,回来啦?”
江妄偏头瞥他,惯性扯起嘴角声嗤笑:“是啊,你爹回来,还站着干什赶紧跪啊。”
“跪个屁,直接五体投地给你行个大礼得!”
许云嘉翻个白眼骂句,将毛巾随手晾上,问他:“怎不陪你宝贝班长?”
池唯皱着鼻子疑惑嘀咕两声,快小羊发来消息问他还玩不玩,池唯立刻将什牛蜂马蜂全抛到脑后,满面春光继续陪小女朋友畅游峡谷去。
江妄伸出食指放进水里,凉爽温度浸透指节。
满缸水被他搅得“波澜四起”,错综情绪反而渐渐平复下来。
就是沉甸甸,像坠着颗半重不重秤砣,不懈试图想要将他往更深更黑地方拉扯。
说不上现在是什心情,只是始终想不明白,沈修然到底有没有进入易感期?
好!”
“那是当然!淮清第野王可不是吹!”
“嗳呀嗳呀……你,你都叫老公,那不得好好保护你——咦,江哥?”
虚掩门被推开,池唯听见动静,回头就逮到只面如菜色江妄。
“?”
“屁兄弟姐妹啊。”
许云嘉真是服江妄,三句话里总能腾出句来占他便宜,没好道:“你留那批儿子都死完,这几条是新买,没有你‘金角大王’。”
江妄哦声,
江妄幼稚地用弹脑瓜崩手去弹鱼缸,企图吓跑因为好奇凑过来贴着边缘小鱼:“是说正在跟他玩躲猫猫,你信吗?”
许云嘉嘴角抽:“沈修然跟你玩躲猫猫?傻逼?”
江妄就掀着眼皮静静看着他。
许云嘉:“……”
许云嘉:“……真?”
如果没有,突然发作阴郁反常怎解释?
如果有,他又为什没有咬他?
他不觉得沈修然会是那种宁愿压抑自己也不愿意标记他人,毕竟他们之间临时标记都已经有过两次,现在才来矫情地抗拒标记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难道真是因为他没注意沾上池唯或者许云嘉信息素,他才怪癖发作不肯咬他?
放在其他人身上可以算离奇原因放在沈修然身上毫不违和。
池唯面露不解,低头对着手机温柔说声“乖乖等会儿啊”,关掉麦克风看向江妄:“江哥,你这是咋?白日撞鬼?”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池唯真相。
江妄有苦不能言,两手揣兜死要面子维持大哥风范:“没怎,宿舍里进只马蜂,差点被扎,过来躲躲,顺便回来看看儿子。”
说着,兀自晃悠到阳台,开始有下没下捣鼓他鱼缸。
“马蜂?们学校还有马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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