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况很严重,而且因为持续大量抑制剂注入已经让你身体对此形成抗体,即便是特定抑制剂,能起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易感期并发躁郁症首先是心理疾病,药物治疗基本不可能,你又坚持不肯接受心理干预治疗,所以就目前情况来看,你同学是你唯可以抓住救命稻草。”
他将检测报告往沈修然面前推些,指尖在“易感期躁郁症因注释”几个字上敲两下:“们都知道,你躁郁症只会伴随易感期到来而到来,果易感期到有效安抚,躁郁症基本就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你同学能够安抚你易感期,他就是你最好救命药,从你对他需要程度来看,你们应该不仅仅是信息素匹配度高,或许还有其他,比匹配度更有效特定基因因素纠缠存在,或许是千万分之概率才会出现信息素羁绊也不定,有时间话你可以带他起来医院,做下匹配度检测。”
“不需要。”
是现在,程度完全不样。
他允许自己在能够自控范围内从江妄身上获得解救,他不希望这种渴望压在他理智之上。
他所有经历都不允许他对自己以外任何人产生依赖心理,这种感觉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
医生闻言,摇头沉重叹口气。
食指抵下眼镜抬头看向对面坐着少年:“再确认下,你是说,你那位omega同学信息素可以安抚你易感期?”
沈修然面无表情点下头。
医生又问:“是随着跟他相处时间增长,单纯信息素安抚用被逐渐弱化,你易感期也变越来越频繁,躁郁症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无时无刻不想要靠近他,标记他,以这种方式获得他信息素来渡过易感期?”
这个极具被动性说法让沈修然脸色更难看些。
“是。”
沈修然盯着他指尖压住地方,色冷漠仿佛将自己囚禁在坚硬壳子里,拒绝所有人或善意或恶意靠近:“你意思,只能直依靠着他,才能有正常生活?”
“‘直’这个说法不对,因为这种情况不会长期持续。”
医生纠正道:“大多数病症在痊愈之前都会有
眼前少年在过去两年里已经陆续来过许多次,他身体情况如何他都已经知晓,同样对他有些孤僻固执性格也有解,他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这样心理点也不奇怪。
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他就会支持。
他到底是名医生,想方设法让病人康复不再受到病痛折磨才是最终目。
“同学,你听说,或许你理解出错,这并不是完全依赖。”
他组织着措辞,用最通俗易懂话术向他解释:“这只是你信息素在走投无路情况下,为它和你做出最佳选择。”
医生咬着牙短促吸口气,面上不仅有苦恼,还有不解:“既然情况是这样,你同学也愿意让你对他进行临时标记以提供帮助,你为什还要直忍着,让自己忍受这种不必要折磨?”
“不喜欢。”
“?”
“讨厌这种受制于人感觉。”
最初他会对江妄进行临时标记不仅仅是因为江妄陷入情期绝境,更是因为他自认可以控制自己对他信息素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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