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
大脑还没完全清醒,他迷糊地叫他声,声音低哑,柔软,混入安静夜色毫无违和。
对方抬头,隔着咫尺具在看他。
光太暗,江妄半睁着眼看不清他表情,但肢已经在下意识指挥下动作——
脑袋偏下露出截脖颈:“咬吗?”
和之前梦样,诡异,奇特。
梦里那些试卷都成精长手,连重成长好几倍。
他们扒拉在江妄上将他抱得紧,手脚都束着挣挣不开。
然而和之前梦又不太样。
因为他在被困得最用力时候,醒。
“嗳,班长。”
他站在桌前犹豫下,回动开叫他:“你去医院看过医生没?”
沈修然动作顿,语调冒着冷气:“不需你管。”
……行吧,还是这酷。
江妄料到他会这说,试探失败,在里摊摊手,拉开椅子坐好,念及眼下迫在眉睫事,不说话,翻出试卷开始赶作业。
很想圈锤爆它。
艹。
他就不该对他抱太大期望!
江妄回到宿舍,沈修然刚好从阳台进来,目光从他脸上冷漠滑过,言不发转回位。
从上次标记之后,两人关系并没什改变,依旧是这不冷不热,甚少交流。
“这次记得轻点,你上次那,疼好几天。”
隐没在黑暗里人久久没动静。
江妄太困。
缓慢地转动下脑筋,抬手掀起边被角,声音疲倦沙哑:“或者不,你上来跟起睡?”
朦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双手不动弹。
却不是梦里那样被长手试卷困住,而是被真真实实人用力抱着,头埋在他颈窝,浑都在不受控地微微发颤。
半夜醒来看见自己是这造型原本应该是件很惊悚事,但是周围四溢酒味将惊悚淡化大半。
这味太熟悉。
熟悉他到惊恐还来不及升起就被压回去。
这些都是明天早上就交,他周六和周天上午偷懒没写,就全堆到现在。
其他科还好,选择题多,连猜带蒙随便就写完,数学不样,难不说,解答题还贼多。
江妄好些解不出来,笔头都快咬烂,最后只鬼画符地胡乱写完,就这样还直写到熄灯后。
被试卷折磨得头脑发晕,睡着之后梦里极其痛苦地在题海徜徉。
他已经好久没做过这种梦。
交换秘密好像对他们并没多大影响。
说唯变化,大概就是江妄在宿舍状态放松不少,甚至已经到以在背对着沈修然做作业时趴桌上睡觉程度。
知,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
至于原因,大概就是他现在已经以确认沈修然是真不会吸血不会吃人。
不过除此之外,富责任酷哥还挂念着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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