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姨,不用管。”
面对又次情绪崩溃林雪,沈修然自始至终表现得如同个被无辜殃及旁观者:“好好看着夫人,爸回来帮转达声,学校有,先回去。”
许姨看着他额头骇人伤口,于心不忍,有心还想说点什,又顾忌林雪在不敢开口,忧心忡忡点头:“知道,放心吧二少爷。”
沈修然没再理会林雪,转身上楼。
拎着行李再下来时额头伤已经用最简单快速方法处理过,绷带缠得随意,被顶黑色鸭舌帽遮住大半,露出点还能清楚看见有血迹渗出来。
“你个下贱货生出来杂种!有什资格进们家门!有什资格跟承辉相提并论,有什资格叫承辉父亲爸爸!!!”
“你就是个贱种!畜生!跟你那个不要脸妈样不知廉耻!为什出车祸不是你!躺在病床上人不是你!凭什,凭什,你才是该死那个,你你那个妈都该死!”
“别以为你进这个家门就能高枕无忧,做梦!承辉活着天,你就永远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贱种!永远别想翻过天去!”
慌乱急促脚步声越来越近。
个上年纪保姆模样妇人听见动静急匆匆跑进来。
“看承辉?!你有什脸看承辉!你安什心真以为不知道吗?!”
林雪突然发难,温婉恬静气质转眼烟消云散,她不像个富家太太,更像个大街上随意撒泼疯婆子。
“你巴不得承辉就这死在病床上,辈子醒不过来才好以为不知道吗?!”
“装什好人,装什乖巧?!真以为你狼子野心看不出来?!真以为你爸他看不出来?!”
粘稠血液从额头伤口不断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滴在地面,砸出点点猩红。
客厅已经被收拾整洁,林雪也不在,只有许姨双手交叠面露焦急地站在门口,见他下来,赶忙走近小声道:“夫人回房间休息去,二少爷要不还是先叫医生过来看看,处理好伤口再回学校?”
靠近,看见他对自己伤口处理得这样不走心,担忧更重:“这样去学校肯定会感染,到时候就麻烦。”
“不用。”沈修然拒绝。
“可是你这伤太严重,可能——”
“回学校
她是这个家老人,看见客厅情况和满脸血迹沈修然,饶是早就见多次这种场面也不可避免被吓得倒抽口凉气,身形晃险些没站稳。
“二,二少爷?!您没吧!”
手忙脚乱想要上前看看他伤情,却被声厉喝定在原地,林雪表情狰狞堪称恶毒:“别去管他!他活该!活该!”
“可是夫人,这——”
“再多说句,你就跟他起滚出去!!!”
沈修然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连眼睛都不曾眨下,透过血色看着林雪,冷冷道:“爸让去。”
如果不是沈以呈意思,他不会踏进医院,更不可能主动去看沈承辉。
如林雪所说,他确是很想沈承辉能早些死在病床上,不是为沈以呈那些自视为宝贝股份家产,他只是很单纯,想要沈承辉死而已。
“别在面前跟提你爸!”
林雪情绪彻底失控,用力将茶几上所能触碰到东西扫落在地,乒乒乓乓阵杂响,跟她尖利声音样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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