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想听好听话。”沈修然语调依旧清冷,反问句也被他转成陈述句。
“……”
好吧,是这个调调是没错。
但是江妄还是没控住被那四个字惹得耳朵发烫,
“哎,同桌。”他翘着嘴角打趣他:“你为什这粘人?”
“离不开你。”
“……啊?”
谁离不开谁?沈修然离开他?
这个回答让江妄有点呆地眨下眼睛。
过算,反正又不亏。
于是张开手臂:“来吧。”
他越来越习惯沈修然怀抱。
而且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更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沈修然怀抱好像越来越暖和,也,越来越柔软。
清冽酒香渐渐将他包裹,江妄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汪温暖,舒服得他眼皮发沉,有点想睡觉。
“用谢,小事。”
江妄接过关上门准备将衣服收进衣柜,没走两步衣服就被人截胡过去,顺手扔进脏衣篓。
江妄:“?”
沈修然:“脏。”
江妄耐解释:“是干净,那哥们儿就穿会儿,用洗。”
没放学,从操场到宿舍路也没碰见个人。
江妄把捂着手放开,问沈修然:“味道有加重吗?怎都闻不到?”
见沈修然点头,他苦恼地动动鼻尖:“也没觉得舒服啊,然你先匀点信息素给?……算,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随意脱套扔到桌上,翻出干净衣服带进浴室。
关门声传来,沈修然望向从江妄套衣兜滑落在地蓝色信封,走近拾起,看见反面贴着颗粉色爱心,意识到这是什,眼中抹沉暗闪而逝。
按照沈修然贯性格,决计会搭理他这个毫无营养问题,结对方不但搭理,还扔出这个神奇回答。
江妄都怀疑自己听错,这是自闭儿童应该说话?
“你是怎啊?”他试探着:“易感期晕到脑子?”
“没有在易感期。”
“那你怎——”
脑袋歪在沈修然肩膀上,江妄闻着鼻尖四溢酒香,瞄到脏衣篓里校服,忽然福至心灵,似乎想到什。
“其实舒服是你吧?”他好奇戳戳他背脊问。
别alpha穿过衣服让他穿,抱着他往他身上沾染信息素味道行为像极易感期alpha在圈地盘。
沈修然顺着他意思模棱两可地嗯声。
明明是自己舒服,还要反咬口说是他信息素失控,江妄这个反差莫名被可爱到,有点想笑。
“别人穿过就是脏。”
江妄看看衣服,又看看他,还想说什,沈修然已经兀自道:“是要借信息素?”
“现在吗?”江妄偏过脑袋闻下:“可是觉得身上没味道。”
“闻得到。”
江妄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鼻子出问题。
指尖无意识收紧,直到信封角被挤压得褶皱横生,方才醒神般散力松开。
似乎是对自己行为感到困惑,眉渐渐皱起。
很快呼出口气,闭眼再睁开,将所有明来历绪压下后,面无表情将信封重新塞回江妄衣兜。
江妄顶着身水汽出来时正好听见有人敲门,打开看,是个隔壁宿舍个男生来还校服。
“谢谢啊,就升旗仪式时候穿会儿,回教室就脱,没弄脏,应该可以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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