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废话,都让你标记多少?”江妄急切催促他:“快点。”
“标记后遗症不只omega有,alpha也会有。”
沈修然哑声道:“江妄,你知道有多喜欢你,你愿意让标记,却不肯喜欢,也会难受,会不甘心。”
“沈修然,你能不能乖点,现在是纠结这些是时候吗?”
“你不喜欢,还要让标记,你以为这样又会比忍过易感期好到哪里去?”
“才没有什临时替代品!”
江妄鼻腔酸胀得厉害。把抓住他指尖攥在掌心,字句:“沈修然是独无二,是最优秀,谁都不能替代,更不可能去当谁替代品。”
“不去就不去,那个家也没什好稀罕,英雄不是只有你会当,也会,你不去,那就以后养你!”
他说完,手被反过来握住。
沈修然分分收紧力道,视线沉沉定在他脸上,压抑着什,字句停顿:“摇摇,你,你知道这话是什意思。”
沈修然闭着眼睛摇摇头。
江妄闻到空气里漂浮烈酒味,夹杂着经由压抑泄露出躁动。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
沈修然默半晌,缓缓点头。
江妄口气堵在喉咙,吐出来不是,咽不下去也不是。
电话在你手机里就是个摆设吧?”
“怕你不高兴。”沈修然低声说:“不想让你觉得烦。”
“到底什时候烦过你啊!”江妄也搞不清楚自己烦躁,bao躁从何来,就是看不得沈修然这不被人宝贝样子:“你别随便自作主张给乱扣——”
话音蓦地卡住,他看他额角青紫伤。
用力咬着后槽牙,指尖下意识靠近却不敢触碰。
“艹!到底谁说不喜欢!”
江妄没有答,他吸吸鼻子偏过头,露出腺体:“你快点标记,然后去洗澡,会尽量不睡着,撑到给你上完药。”
沈修然没有动作,固执地盯着他,他想要个答案。
淋雨,又受伤,又处在易感期,脸色越来越差,白得跟张纸样,还耍脾气不听话。江妄又气又急,挣下没挣开,吼他:“你是嫌自己活得太健康吗?!”
“你愿意让标记吗?”沈修然哑着嗓子问他。
他看起来比刚刚又严重。
他知道问句为什不说他,肯定又要重复那个他听就想发火答案,但是不说他又实在憋得慌。
牙齿咬得下唇发白,沈修然把自己弄得这惨,他却比他还要难过。
耳垂忽然被轻轻碰下,他抬头,沈修然望进他眼睛,低声说:“摇摇,那个家,可能没办再去。”
“哥要醒,他们不再需要这个临时替代品。”
“可能就要彻底没有家。”
“艹!”视线变得模糊,他用力抹把眼睛,红着眼尾瞪沈修然:“不是说好少去吗?!干嘛还招呼不跑去整天?!缺什东西啊家没有吗!”
“所以,那个承诺还算数吗?”沈修然呼出口气。
“算,当然算!为什不算?”江妄拉着他手腕想把人塞进浴室:“赶紧给去洗澡,真当感冒起来好玩吗?”
沈修然趔趄下,险些没有站稳。
他没事,倒把江妄吓跳:“你怎?是不是很难受,头晕不晕?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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