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他们路子野,沈逾还想去跳伞蹦极呢。
觉得他们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所以就随便说个“在家里玩”。
觉得她日子这无聊,赵允恬这几日每天都给她洗脑,喊她放假起去海边冲浪。
就冲这兴趣爱好,曾如初觉得她和沈逾还真挺配。
每天都要吵吵,幸福快乐活到老。
她没本事改变环境,只好改变自己。
直接拿出耳机戴上,音量已经开很大,但无奈四周哄笑声更甚。
傅言真眼眸抬,就看到她拿笔手都在抖。
“行,快上课,闭上你们狗嘴吧。”
终于,他良心发现,还是说句人话——
她这话出,四周男生笑成片,还笑古里古怪。
隔壁李度声音贼大,“真爷啊,你现在怎天天欺负人小姑娘啊?”
有人跟着起哄,“是不是喜欢人小姑娘啊?”
“怎欺负啊?”
……
男生力气大,曾如初身形又单薄,他这脚直接连人带椅子起拖着动。
发出声刺耳声响。
“你干什?”曾如初板着张脸回过头。
“他们都说欺负你,”傅言真朝她抬抬下巴,“说说呗,欺负吗?”
“……”
泼到别人身上去,“欸,老裴,是不是你这死皮不要脸趁不在,欺负同桌啊?”
“滚。”裴照懒得理他,抬脚踹下他屁股。
但忽地,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肚子里竟也冒点坏水出来。
扭头瞥眼在玩手机傅言真,贼兮兮笑,“是不是阿真你欺负啊?”
傅言真听到他们在扯些什淡,眼皮掀,看眼前面人。
上午最后节是语文课。
张明前几天身体不太好,请假去医院检查,因此调课。
她上午带两个班语文,共要上四节课,坚持到现在嗓音几近枯哑,声音也小好几个度。
听起来确实却跟催眠曲差不多。
教室里也非常应景倒下大片,甚至还有人打起呼噜。
转而到周五,再隔天,国庆长假就要正式开始。
赵允恬早上来,也问她放假去哪儿玩。
其实曾如初那天倒不是不理会沈逾,这长时间下来,她其实也知道沈逾这个人其实就小孩心性,真坏心思倒也没有。
她见过真正坏人。
但她之前这长假般去辅导班,或者跟沈邻溪带她去看看画展、话剧什。
在这个敏感年纪,“欺负”这个词被赋予种绮丽暧昧颜色。
大家眉来眼去暗戳戳使坏,曾如初又红脸。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但却听出大家没安好心。
傅言真看她脸上层薄红,靠在椅子上笑几声。
知道吵也吵不过说也说不通。
曾如初瞪他眼,嘴上不理他。
没会儿,他脚下又有动作。
这回知道她不把话说清楚,这人不罢休。
她只好再转过身,颇有怨气地回句话:“你不是天天都在欺负吗?”
怎还好意思问呢。
“是不是你天天欺负,”裴照盯着他,笑意味深长,又问句,“沈狗小同桌啊?”
傅言真嗤声,“你问问她不就知道吗?”
裴照才不问呢。
他又不是沈逾,知道有个度。
但傅言真自己抬起脚,去勾曾如初椅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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